地传到会议室:“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些话都是我在朋友面前为了充面子说的!
我其实——”声音戛然而止,画面中四五个保安终于合力把他拖了出去。
“江总?”
“关于第三季度的资金流……”我摇摇头,不再去想谢长安。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稳住江氏集团,而不是纠结于一个已经被丢弃的玩物。
会议结束后,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夜景。
手机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点开后,是谢长安在医院打点滴的照片,手臂上还贴着退烧贴。
配文只有一句话:“你说过会一直宠着我的。”
我嗤笑一声,删除拉黑一气呵成。
转身时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相框——那是去年生日时我硬要谢长安送我的素描,画的是我在画廊看画的侧影。
画纸从破碎的玻璃中滑出,我这才注意到角落有一行小字:“给唯一让我心动的人”。
“唯一?”
我轻声自语,将画纸随手扔进垃圾桶。
如果这就是他表达心动的方式——在朋友嘲笑我是“丑女”时没有为我说一句反驳的话,在约会时永远迟到,在生病时对我呼来喝去——那这份“唯一”未免也太廉价了些。
夜深了,我泡在浴缸里查看股市行情。
江氏的股价还在阴跌,但幅度已经趋缓。
手机又亮起来,这次是谢长安的妹妹:“江姐姐,哥哥不肯吃药……他说除非你接他电话……”我不耐烦道:“我仁至义尽,不欠他什么。
爱吃不吃,死了我又不会心疼。”
14 真相揭露次日八点,我站在江氏集团数据中心,盯着满墙的监控屏幕。
连续几天不眠不休的调查终于有了眉目——父亲带走的财务总监在瑞士银行的账户上,近半年突然多出了三笔巨额转账,总额刚好与公司账面上消失的资金吻合。
“江总,技术团队已经恢复了被删除的交易记录。”
助理递来一叠文件,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您猜得没错,有人在系统性地转移公司资产。”
我接过文件,指尖在纸面上轻轻摩挲。
这些数字背后,是父亲二十年来苦心经营的心血,也是我从小长大的家。
而现在,它们正被人一点点蚕食。
“联系法务部,准备起诉材料。”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同时冻结财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