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债权人。”
苏父的心电监护仪再次尖叫时，顾沉舟的皮鞋碾过苏瑶散落的假睫毛：“苏小姐，现在去验伤还来得及。”
他拎起我染着咖啡渍的衬衫后领，“或者，先处理下您后背的烫伤？”
更衣室的穿衣镜裂着蛛网纹，我反手够不到药膏时，他从背后接过棉签：“苏董病房的镇静剂，实际是苏瑶从黑市买的神经毒素。”
冰凉的药膏激得我瑟缩，他手指突然抚过脊椎末端的月牙疤：“十年前火灾留下的？”
我转身扯开他衬衫，心口位置赫然是同款疤痕：“顾先生当年救我时，这里被钢筋刺穿了吧？”
指尖下的心跳突然加速，“要我帮你回忆下，怎么用领带扎着伤口背我爬出火场的吗？”
他的金丝眼镜起雾了，喉结滚动的声音在狭小空间格外清晰。
突然，警报声炸响，走廊传来保安的吼叫：“苏董吐血了！
快拦住二小姐！”
我们冲回病房时，苏瑶正举着染血的枕头。
苏父嘴角溢出的黑血浸透病号服，她转头对我们笑：“姐姐，爸爸说是你下毒哦。”
“是吗？”
我亮出藏在吊针管里的微型摄像头，“可视频里是你拔掉了呼吸机，还往静脉注射了不明液体。”
“你算计我！”
苏瑶抄起手术刀扑来，被顾沉舟拧住手腕按在墙上。
她突然诡异一笑，转头对着镜头大喊：“苏晚雇凶杀人！
她给了顾沉舟三千万杀爸爸！”
我低头查看苏父瞳孔，涣散的虹膜里映出我冷笑的脸。
掰开他紧攥的右手，掌心躺着苏瑶的生辰八字金锁，背面刻着“慈安医院1993”——那是我真正的出生地。
“游戏结束了。”
我对着苏瑶摇晃金锁，“猜猜我约了哪位产科护士明天开直播？”
窗外警笛长鸣时，顾沉舟突然闷哼跪地。
苏瑶舌尖舔过带血的虎牙：“忘了说，我提前打了狂犬疫苗哦。”
4 身世核弹“叮——”手术刀擦着耳际钉入监护仪，苏瑶腕间的手铐竟变成锋利刀片。
我侧头避开第二道寒光时，她染血的护士服里突然炸开烟雾弹。
“姐姐猜猜，妈妈现在到哪个路口了？”
她在浓烟中癫笑，声音随着通风管道飘远，“要是赶不上看胎发手环，多可惜啊！”
我攥紧从苏父手里夺来的金锁，锁芯暗格掉出半张烧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