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抓出血痕。
管家突然拽住我手腕:“已经报警了,请大小姐待在房间等警察。”
“好啊。”
我甩开他走到监控死角,按下手机快捷拨号,“顾律师,我要报案有人投毒——对,就在苏宅主卧。”
救护车载着苏母呼啸而去时,我正靠在真皮沙发上翻看家族群。
五分钟前刚建的“苏氏危机公关群”里,苏瑶发了段哭到脱妆的自拍视频:“姐姐为什么要害妈妈?
就因为我占了她的位置吗?”
我点开云存储,把针孔摄像头拍到的画面拖进对话框。
视频里苏瑶戴着乳胶手套,将褐色药粉倒进凯蒂猫马克杯,特写镜头清晰拍到了药瓶标签:蓖麻毒素。
“这是十分钟前主卧洗手间的监控。”
我在群里@全体成员,“建议警方重点搜查苏瑶小姐梳妆台第三个暗格。”
群里死寂两分钟,突然弹出苏父的语音:“家门不幸!
立刻把二小姐控制住!”
我关掉手机走向车库,夜露浸透的鹅卵石小径上突然亮起车灯。
顾沉舟从黑色宾利里探出手,腕表泛着和手术刀同样的冷光。
“苏小姐的直播预告很精彩。”
他递来平板电脑,屏幕上是苏氏集团暴跌的股价曲线,“但您父亲刚签署了强制医疗同意书。”
我盯着文件末尾“精神分裂症”的诊断结论笑出声,指尖划过墨迹未干的签名:“顾律师相信重生这种事吗?”
车身猛地颠簸,他扶着方向盘的手背暴起青筋。
后视镜里,三辆没有牌照的越野车正咬尾追来。
“抓紧。”
顾沉舟突然猛打方向盘,我撞进他怀里时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子弹擦着车尾灯飞过,在沥青路面迸出火星。
“苏瑶的买家比我想象的急。”
我摸到他后腰的枪套,熟练地卸弹夹上膛,“前面隧道关灯,换我开。”
他喉结动了动,最终松开方向盘。
我踩死油门冲进隧道黑暗的瞬间,抬手打爆头顶监控探头。
“您怎么会用捷克CZ83?”
他声音带着压抑的颤音,这是我前世死前听过的腔调——当时他抱着我中弹的躯体冲进手术室。
“你教的。”
我甩尾漂移出隧道,越野车撞上护栏爆成火球,“上辈子在罗马街角,用这把枪打穿了我养父债主的膝盖。”
车胎摩擦声盖住他的回应,但我知道他摸到了藏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