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看不清表情，只觉得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要把我看穿。
“你……”我刚想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别钓我了行么，”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下巴轻轻抵在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我受不了。”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说什么？
他说他受不了？
“你……你说什么？”
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没回答，只是手臂收紧了些，把我更深地嵌入他的怀里。
那种紧密的贴合，让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
“喻橙，”他突然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我是你人生路上的风险吗？”
风险？
这个问题像一块石头砸进我混乱的心湖，激起千层浪。
对于感情，成年人之间的风险，无非是时间成本的浪费，情绪价值的消耗，还有……再一次的失望。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呢，”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反问，“我是你的风险吗？”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站直了身体，低头看着我。
月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潭湖水。
“我确定了一件事，”他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会不顾风险。”
轰——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脏狂跳不止。
他说他会不顾风险？
这是……表白吗？
想起停车场那个失控的吻，想起他说“顾虑你对我是真是假”，想起他因为我要把他介绍给周薇而生气的样子……所有的片段像电影回放一样在脑海中闪过。
胸口一阵发烫，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了上来。
我仰起头，踮起脚尖，声音有些发颤，却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心：“你要让我再试一下，才能回答你。”
话音刚落，他的呼吸就重了几分。
下一秒，他的唇就压了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这个吻，和停车场那个蜻蜓点水的试探完全不同，也和酒吧里带着酒气的冲动不一样。
它更深，更缠绵，也更……充满了压抑许久的情感。
他的舌尖撬开我的牙关，肆意地攻城掠地，掠夺着我所有的呼吸。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攀住他的肩膀，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们从门口一路跌跌撞撞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