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要难受很久。”
她骗人。
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抱着毛毛不撒手,央求爸爸把毛毛送给自己。
爱她如命的父亲自然欣然同意。
是毛毛重重咬了她手背一口,挣脱到我怀中。
她自然对毛毛怀恨在心,巴不得它死。
我摇摇头,恳求谢誉,“她骗你的。”
谢誉犹豫许久,掰开了我抓他的手。
“畜生而已,死了就死了吧。”
随后搂着叶落落扬长而去。
四
最后,毛毛还是离开了我。
兽医说我来时,怀里的毛毛早就没了呼吸。
一路上,我的眼泪哭干了。
不断麻木的重复着的回答,“是我太迟了。”
兽医知道毛毛于我的意义,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毛毛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它不在了。
什么都不再了。
叶落落顺着网线找到我时。
我还在抱着毛毛尸体,一语不发。
她打扮艳丽的在我面前晃荡,和之前纯洁的形象完全不同。
我就知道,她是装的。
叶落落挑衅地看我,“为了一条死狗至于吗?”
鞋尖狠狠踩着毛毛尾巴。
“你滚!”
我激动的抄起手术室的手术刀,指向叶落落。
“是你害死毛毛的,我要你给它偿命。”
叶落落看我疯了,笑的更欢。
“拜托你搞清楚,一脚踢死毛毛的是谢誉,是你喜欢了十年的男人。”
“可惜他下周就要和我结婚了!”
对啊,是谢誉。
是我喜欢整整十年的男人,害死了我视为家人的毛毛。
我手一抖,手术刀滑落在地,眼泪浸满眼眶。
“哦,你还不知道吧。”
叶落落显然不愿意放过我。
“我和谢誉三年前就在一起了。你每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