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起那杯水，那股诡异的困意，还有我爸的那些小动作，心跳猛地加速，胃里翻江倒海。
这事情，其实我经历过一次的。
我抓起手机，躲进浴室，锁上门，手抖得几乎拿不稳电话。
我拨通了苏薇的号码，她接得很快，带着点慵懒：“喂，泽哥，早上好啊！
当娇妻的感觉咋样？”
“苏薇……”我声音都在抖，喉咙像被堵住，“我……我昨晚跟我爸……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喝了杯水，然后就睡着了……”我没敢说下去，脑子里全是昨晚的模糊片段，那些暧昧的触碰和低语，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神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她低声说：“泽哥，你冷静点，你是说……你爸他……”她没说完，但语气里的震惊让我更崩溃。
“我不知道！”
我压低声音，几乎要哭了，“他给我喝了水，我感觉不对劲，然后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我……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水里放了什么？”
她的声音变得严肃，“泽哥，你没事吧？
你爸他没……没真的……我不知道！”
我打断她，声音里满是绝望，“我什么都不记得清楚，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苏薇，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疯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好吧，泽哥，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也得跟你坦白点事儿……我用你的身体，在学校里……嗯，过得挺精彩的。”
我愣住，脑子还没从自己的崩溃中缓过来：“什么意思？”
她干咳两声，像是有些尴尬：“就是……我顶着你的脸，认识了几个女生。
昨晚我跟其中一个……嗯，过夜了。
还有前天晚上，也是跟另一个女生……你说什么？！”
我差点把手机摔了，“你用我的身体，跟女生过夜？！
苏薇，你疯了吧！”
“别激动嘛！”
她笑得有点心虚，“我没干啥出格的事，就是吃吃饭，聊聊天，气氛到了就……住一块儿了。
你的脸还挺受欢迎，几个女生都挺喜欢你的！”
我气得脑子嗡嗡响：“苏薇，你这是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都快崩溃了，你还在外面给我搞乱七八糟的事！”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带着点试探：“泽哥，要不……咱俩就这样下去得了？
你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