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
结果络腮胡大汉还真当真了:“好啊,好啊。开着航母打应天,打完顺着长江入海,打他娘的小日子去。”
络腮胡大汉越说越激动,甚至手舞足蹈起来,开始了他的幻想时间。
但是他说的在我听来很离谱,因为在我的认知里,我都不知道还有漂亮国、猴子国、棒子国这些国家。
当他说到要统一世界时,
我摸了摸光头,假意咳嗽了几声,打断了他:
“老弟,我们还是想想先怎么打下应天吧。”
突然,老汤把茶碗往江防图上一砸:“四渡长江!”
帐内瞬间安静。
马尾辫姑娘眼睛一亮:“敌进我退?”
他们三十几号人很默契地齐身接道:
“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这齐声吼得帐篷直抖。
我茫然地看着他们:“啥意思?”
他们三十几个笑嘻嘻地看着我:“伟大的无产阶级游击战!”
15
第二天,匈奴军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兵者诡道”。
黎明时分,我们佯装强渡,等匈奴军主力调到东门,突然用羊皮筏子溜去西门放火;
午时派五百人敲锣打鼓作势攻城,等匈奴军严阵以待,我们却在江心岛烤起了鱼;
半夜三更水寨突然鼓声震天,匈奴军顶着黑眼圈冲到江边,只见三十多个风筝载着鞭炮在夜空炸响...
到第四天,匈奴将军在城头气得跳脚:“你们这群南蛮子到底渡不渡江了?”
哎,他们越是着急,我们越是高兴。
老汤他们还缺德地写了个条幅:
“恭贺匈奴军荣获最佳熬夜奖”。
……
就这样持续了三天三夜,
应天城楼上,探子喘着粗气汇报着我们的行踪。
“报——南蛮主力出现在下游!”
“报——上游发现敌船!”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