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发时都吓杀。”
热泪模糊了视线,我仰天嘶吼:
“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
声浪掀飞了我的僧帽,露出青森森的头皮。
老汤突然单膝跪地,三千把农具同时顿地:
“参见元帅!”
我摸着头顶的戒疤,突然笑出眼泪。
这他娘的戒疤,倒像是天生的帝王相!
8
打下濠州后,让我自信心爆棚。
我每天都召集老汤他们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可他们竟然劲头没有以前那么高了。
那天,我效仿着皇帝开了一次早朝。
“诸位!”我拍着刚缴获的檀木桌,“趁匈奴军还没缓过劲,咱们一鼓作气拿下滁州吧!”
回应我的是却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哈欠声。
其中一个精壮黑皮男顶着浓浓睡意走上前来:
“主公...这才卯时啊...”
从打下濠州的那天开始,他们就没有在喊我八哥了。
“就是啊。”那个马尾辫姑娘也沮丧着咒怨着:“连续加班半个月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唤!”
我瞪圆了眼睛:“加...加班? ”
“早上五点吹集合号,半夜还要开作战会议...”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跟小孩一样掰着手指头埋怨,“刚打完仗,今天又要上早八...”
“就是,也不让我们享受享受。”
“早八?”我一脸茫然。
“就是还没到辰时就喊我们来开会。”老汤突然掀开帐篷进来,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
看到老汤过来,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将老汤拽了过来。
“老汤,你管管他们,你说话最有效了。”
老汤不情愿地清了清嗓子。
“大家打起精神来,保持革命精神,不要沉迷享乐主义。”
没有人理他。
老汤瞥了我一眼打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