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因为过了生日她就是小学生了的孩子,死了……而我,却在这里为一个恶魔堕落。
雯雯的葬礼在一个下雨天举行。
我站在墓园角落里泪如雨下,泪水里有雯雯,有外婆,更有自己。
看着他的父母哭到晕厥,他们甚至不知道,雯雯的“医生姐姐”的包包里装着一叠厚厚的钞票——那是陆时琛昨晚随手扔在床头的“过夜费”。
“钱医生”雯雯妈妈看见我,突然踉跄着扑过来抱住我,“您说宝宝最后疼不疼啊?”
雯雯妈几乎没有力气站稳身体,“钱医生,雯雯再过二个月就是个小学生了,她的小书包各种文具都准备好了,还说要等你一起过她的六周岁生日呢……”我抱住她颤抖的几乎没有一丝活力的身体,喉咙像被烙铁堵住,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
疼吗?
疼吗?
疼吗!!!
当然疼。
就像我现在,每一寸骨头,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都在撕扯着我。
5 觉醒的勇气回诊所的路上,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您好,我想咨询一下”我攥紧包带,“如何解除不正当关系?”
老律师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我脖子上的钻石锁扣。
“有什么具体证据吗?”
我呆呆愣住。
“比如聊天通话记录、转账记录、监控录像、身体伤痕鉴定……”他叹了口气,“姑娘,要是没有证据的话,你连立案都难。”
走出事务所时,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我站在公寓的阳台,看着雨水冲刷着玻璃窗上的倒影——那个模糊的影子,还配再被叫“钱医生”吗?
陆时琛的电话在深夜打来。
“三天没见了。”
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想我了吗?”
我握紧手机,看着笔记本屏幕上刚整理完的银行流水。
“陆总,我们结束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说什么?”
“我说,”我深吸一口气,“游戏结束了陆时琛。”
他的怒火比想象中更可怕。
半小时后,公寓门铃骤响,没等我起身去开,门忽然被暴力踹开。
陆时琛浑身湿透,眼底翻涌着暴虐的阴霾。
“钱千千,你厉害了,谁给你的胆子?”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用力掼在墙上。
“钱千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后脑勺、肩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