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椅子沙发,衣柜书架床,洗手间厨房……”
他似乎又很赞成我的话,“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顾乾接着说:“委屈你了,我不应该拖那么久的……”
不应该拖那么久告白的。
鬼使神差办,我听懂了顾乾的言外之意,手心下意识握紧怀表,金属外壳搁的手生疼。
顾乾靠近我,抓着我的手拉出口袋,他说:“手出血了。”
他拉起我的手摆在我眼前,我虚握着拳,手心一片黏腻。
我猛地看向侧兜,校裤被血浸湿,显现出怀表的轮廓。
我听见有人大喊:“是那块表,第一场那个监考老师的怀表!她就是那个监考!”
10.
顾乾却一脸淡定地拿出纸,嘱咐我:“擦擦。”
他对那些考生说:“表是我送给她的,不是什么监考的。”
但那学生显然是不相信。
“你怎么送她?你在第一场考试就死了,谁知道你有没有被调包。”
那个大喊的考生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找出不符合身份的“考生”。”
就差说找出我了,因为只有我在触怒监考之后还能好好的活着。
“黎明,就是你在搞鬼,你根本不可能活着!”
那些人破罐破摔,指着我的手指微微颤抖,“明明昨晚,你就在出租屋被王鹏掐死了。”
“现在每个人的死亡方式都是窒息,是你在报复!”
“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凭什么还不放过我们?”
我好笑的看着他,“你这不是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