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们也会把消息压的密不透风,如果假照泄露出去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她。
“知道吗?”我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傅东行他们小时候为了能独占我做的蛋糕,差点把厨房炸了。”
我眯着眼挖起最后一口布丁,江望突然倾身向前,温热的掌心覆上我握着勺子的手,就着这个姿势将勺中剩余的布丁送入口中。
“确实不错。”他慢条斯理地舔掉唇角的奶油,棕灰色的眼睛锁住我,“下次一起去炸厨房?”
我抽回手,端起布丁塔转身走向后厨:“等我先把这份焦糖布蕾烤完。”
9
一个月后,在江氏集团举办的商业晚宴上,我挽着江望的手臂,以他未婚妻的身份出席。
宴会厅的水晶灯刺得人眼睛发疼。傅东行捏碎酒杯的声音格外清晰,红酒顺着他的指缝滴在定制西装上。
“未婚妻?”他盯着我挽在江望臂弯的手,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夏西棠,你才离开三十七天。”
顾南州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眼镜,半眯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看来我们的小公主,终于找到了更称职的驯养员。”
“闭嘴!”陆北寒一脚踹翻了香槟塔,玻璃碎片四溅。“夏西棠,你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别逼我动手!”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与江望的纯白西服配套的抹胸露背月牙色长裙,略微转身,故意让江望的手落在我光滑的背上。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在傅东行他们身边时,我甚至都不被允许穿吊带,而现在,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陆北寒的呼吸肉眼可见的变得粗重,拳头死死握紧,仿佛一头暴怒的猎豹。
江望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心。这一个月来,江氏集团以雷霆之势收购了傅氏三条核心产业链,海外财阀的背景让傅家动用所有关系都查不到他的底细。
“西西,你去哪里了?”林然穿着我的旧礼裙走来,裙摆被她故意改短,露出结实的腿部肌肉,“你知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