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过了?”
“别急。”傅东行按住他,“让她再难受一会儿,这样回来才会更乖。”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飞机正冲上云霄。
我关了手机,看着舷窗外的云海。空乘送来香槟,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像极了昨晚林然假摔时溅在我裙摆上的酒渍。
江望坐在我对面,淡声问我:“跟我走,确定不会后悔?”
6
现实远比小说狗血。
昨晚江望跟我讲了他父亲的故事。
江望的父亲江铭曾是科技新贵,手握核心专利。十年前,傅、顾、陆三家联合夏家设局,以虚假财报和栽赃手段做空江氏股价,在江铭濒临破产时以白菜价收购。
签约当天,江铭从傅氏大厦纵身跃下,血溅满地但所有消息和媒体却都被封口,江氏从此销声匿迹。
只有当时在海外留学的江望因为被亲戚收养逃过一劫。
他逃过了一劫,却永远失去了父母,还有他母亲肚子里已经六个月大的妹妹。
在海外蛰伏多年,他回国就是为了报仇。
“知道吗?你们四家花的每一笔钱里,都浸透着我父母的血泪。”江望说。
我之前不知道。
但既然知道了我也不会毫无表示。
“你希望我怎么做?帮你搞垮他们?”我问。
江望笑了:“你这么舍得?”
没什么舍不得的。
我不是第一天想逃离,无数个被迫享受着傅东行他们的宠爱的日子,其实我都怀疑过。
为什么,他们,还有我的父母,口口声声说着爱我,却连我跟别人交谈的自由都不肯给我。
回想起来,在18岁之前,我甚至都不被允许自己出门。
不论我去哪,身边至少都有一个傅东行他们的人跟着,看似保护,实则监控。
我早就受够了,江望的出现不过是点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