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见我居然态度推拒,二师兄更是来了兴趣。
“也是,毕竟我们师兄弟四人皆有机会,不过小师妹,我可要劝你,选谁都不能选老三那个木头,省的日日气死!”
三师兄不吭声,只是一昧的点头。
他性子最木,向来我说什么是什么。
前世为了守卫宗门,他成了我手中最锋利的刀,指哪儿打哪儿,除了照办再无二话。
三师兄最是愚孝。
从他跪在师父脚下磕头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成了他一辈子要护着的亲人。
如今想来,我更是满腔愧疚。
7
我已练剑一个时辰有余,此时正当收剑休息,也有闲心跟二师兄开玩笑。
“那二师兄看,应当选谁?”
二师兄骚包的将折扇一把展开,无奈叹息:
“自当是为兄。”
“大师兄性子太冷,三师弟性子太呆,小师弟过于跳脱,唯有为兄靠得住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师弟跳起来套了麻袋。
嬉笑怒骂间,我已不知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好光景了。
二师兄性格温润,推演天象无一不精。
却为了推演出宗门的一线生机,生生烧尽阳寿,一夜白头。
当我赶到摘星阁时。
他满头乌发尽白丝,手指干枯如老朽。
他说,卦象显示,宗门存亡皆系于我一身,便因窥探天机呕血而亡。
我擦干了泪,收了尸。
而今无需二师兄用命推演了,我自会勤奋修炼,再不做娇娇儿。
第一日我出现在早课,师兄弟们只当我是想上进。
可连着一周,我日日出现在早课。
甚至来得比最勤奋的三师兄还早,走的比三师兄还晚之后。
他们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并非心血来潮,而是当真勤勉起来。
再无人打趣我半分。
二师兄指点我功法,三师兄日日陪我过招,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