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挂在剑上,日日不离身。
而我给大师兄的剑穗,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儿了。
多好笑。
我待大师兄情深似海,他却弃之敝屣。
而小师弟虽然日日与我斗嘴,平日对我也多嫌弃,可往往凡事皆顺从我心意而来。
如今见那剑穗都要被他攥碎,我终是不忍,伸出了手。
小师弟警惕的往后一缩,皱着眉头:
“都送我七八年了,你该不会还想要回去吧?”
气氛被一扫而空,我看着警惕的小师弟,啼笑皆非:“自然是给你个新的,省的你日日蹉跎这可怜的剑穗,也没得替换。”
小师弟的眸子瞬间就亮了,他扭捏的说好。
可下一瞬,便被我的话给震在原地。
“小师弟,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的目光慌乱,几乎下意识四处寻找可以落下视线的地方。
可最终,他捏着剑穗的手松开。
我这才发现他的唇很薄,都说薄唇之人多薄情,可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小师弟平日总是吊儿郎当的脸上,竟多出几分严肃和认真。
“若我此时还不表明心意,倒是显得我懦弱了。”
“我的确心悦你已久。”
6
师父不知何时已没了身影,此时徒留我跟小师弟站在原地。
莫名的情愫在我们俩中流转。
倒让我浑身有些不自在,可这并非尴尬,只是有些不知所措。
追在大师兄的身后太久。
恨也好,爱也好,都叫我一叶障目。
从未留意过他人的心意。
许是我久久不曾回答,小师弟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僵硬,随即又变得吊儿郎当。
伸出手捏了一把我的脸:
“不会真信了吧,这不是看你不高兴,跟你逗个乐吗?”
我一把攥住了他的手。
语气和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婚契上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