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我。
战北渊除了上朝外,每日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太医更是干脆在我宫里住下了,专门照料我的身体。
虽说这些伤没有伤及性命,但每日换药那钻心的痛都让我生不如死。
战北渊看我被折磨地小脸惨白,大汗淋漓,心疼地不能自已,甚至将自己的手臂送进我的口中,任我啃咬,转移一些疼痛。
这情景连太医都觉得惨烈:“微臣从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女子受过这般惨烈的伤,即便是上过战场的男子都难以承受,娘娘当真是受苦了……”我虽痛到极致,可这一切都敌不过失去孩子的痛。
我这一刻才深切地意识到,我爱的或许不知是这个孩子,而是我和战北渊的孩子……我为这个念头感到羞耻,林娇娇啊,他只当你是个替身,你怎么可以对他生出情意?
真是可耻。
战北渊见我难过地发愣,越发心疼地将我搂到怀中,轻抚着我的发丝,小声劝慰我,声音柔地能滴出水来。
“娇娇,别难过,我们一定还会再有孩子的……你放心,那个胆敢伤害你的贱人已经得到了教训,我这就让人带她上来,任由你处置!”
我心中冷笑,战北渊,柳梨固然可恨,可若不是你的纵容,她又怎么会有机会伤害我?
柳梨被带上来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根本不能被称之为“人”。
不过短短半个月,我的伤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容貌也与往日无异,反而更加红润剔透。
而柳梨却面目全非了,她脸上布满了烙铁留下的疤痕,红一块黑一块,十分可怖,仔细去看,疤痕之下还密密麻麻遍布着“贱”字。
原本纤细的四肢被齐根砍去,只身一截身子在地上挣扎扭动。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有恨有怨,更多的是恐惧和后悔。
我倒吸一口凉气。
战北渊折磨人的本事当真是厉害。
战北渊低头握紧我的手,用眼神安抚我:“娇娇别怕,她再也伤害不了你了……如今她的命握在你手上。”
柳梨闻言身子一颤,连忙开口求饶。
“娘娘息怒,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的身份,求您饶我一命!”
“求您放我回家……我阿爹还在等我……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几次三番要解释,你给我机会了吗?”
我冷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