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狞霞,以后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惹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你的宝贝孙子,别以为改个姓他就姓秦了,他骨子里流的,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回屋,我直接关上房锁。
此时父亲已经冲完热水澡,有些发愣的看着我。
盛饭入座,“去拿个碗,留一半给晓芳她家送去。”
父亲只尝了一口,立马开口命令我。
我没有动,只是给他倒了半碗酒。
坐下,“父亲也想知道,我的性格为啥一下子变成这样吧!”
我猛喝一口酒,只感觉喉咙辣得不行。
继续说道:“昨晚母亲托梦告诉我,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娶秦淮茹。”
“还有,母亲告诉我城外五里,山上一处槐树下埋着银元宝,等会我们就去给它弄回来。”
父亲听到我谈论起母亲,虽觉得离奇,但他不敢说我什么。
毕竟母亲因生我而死,他欠母亲的,永远也还不清。
吃完饭,天彻底黑下来。
我跟父亲静坐到12点,这才拿起电筒,扛起锄头,向着山上走去。
咕!
咕!
咕!
野鸟的叫声让人烦躁不安。
大槐树旁边有两座孤坟,坟上有一杆“亲辊”,棍上飘一簇“亲纸”,晃来晃去。
汗水从我额头冒出,粘在眉毛上,让我有些看不清。
手臂上满是泥泞,每擦一下,脸都变得更脏。
“上来吧!
我下来挖一会儿。”
父亲伸出手,将我拉了上去。
可直到凌晨三点钟,我们也没有挖到银元宝。
我仔细回忆上一世,秦家人挖到银元宝,不出三日被人发现,最后将我推出去顶包。
为了让别人相信,他们特意把银元宝挖出地告诉我。
难不成?
他们还留了一个心眼。
我走到槐树对面,把一根一根细长的铁钉子打入泥土中。
咔嚓!
声音传来,我立马挥动锄头。
不一会,一个木箱子被我从泥土中拖出。
喊来父亲,我们又将深坑填平。
割来一堆杂草放在上面,等赶回家时,已是凌晨五点。
一觉睡到下午,吃过饭,我将银元宝包好,前往市中心。
一条并不起眼的巷子,里面藏着一家古董店。
银元宝不是古董,但这家老板人实诚。
上一世,我被抓进去待了一段日子,与他成了忘年交?
“一口价,两万块,同意我这就拿钱。”
“可以!”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