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都不用说。”
施文彬喝光咖啡,站起来。
“我得走了。”
周雯也站起来。
“文彬...如果你需要聊聊...谢谢。
不过不用了。”
他转身离开。
走出咖啡厅,阳光刺眼。
他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家?
那已经不是家了。
公司?
他请了一周的假。
朋友?
他不想见任何人。
最后,他去了酒吧。
大白天就喝得烂醉。
酒保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
“再来一杯。”
“先生,您已经喝了很多...我说再来一杯!”
酒保无奈地又给他倒了一杯。
威士忌。
不加冰。
喝到第五杯时,有人在他旁边坐下。
“一个人喝闷酒?”
是季鸿。
施文彬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在这?”
“我也需要喝酒。”
施文彬推给他一个杯子。
“喝吧。”
两人沉默地喝着。
“你去见林巧了吗?”
施文彬问。
季鸿摇头。
“没有。
她给我发了消息...说结束了。”
施文彬冷笑。
“我们都被甩了。”
季鸿苦笑。
“为我们的愚蠢干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施文彬说。
“什么?”
“我居然有点同情你。”
季鸿看着他,突然笑了。
“我也同情你。”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大笑起来。
笑声引来周围人奇怪的目光。
但他们不在乎。
笑着笑着,施文彬突然哭了。
泪水无声地流下。
季鸿也是。
两个大男人,在酒吧里抱头痛哭。
多么荒诞的场景。
“我们真是两个傻子。”
施文彬抹着眼泪说。
季鸿点头。
“世界上最傻的。”
他们又喝了一杯。
然后各自离开。
施文彬叫了代驾。
回到家,他直接倒在床上。
这次,他睡着了。
没有梦。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头痛减轻了些。
他洗了个澡,刮了胡子。
看着镜子里的人,勉强能认出来了。
他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邮件。
生活还得继续。
离婚协议已经签了。
财产也分了。
他现在是自由身。
自由。
多么讽刺的词。
门铃又响了。
施文彬皱眉。
会是谁?
他打开门,愣住了。
是雨晴。
独自一人站在门口。
“爸爸...”她小声叫道。
施文彬僵在原地。
不知道该不该回应这个称呼。
“妈妈让我来拿剩下的东西...”雨晴说,眼睛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