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落入他们手中,他们会轻易销毁,甚至反咬我一口。
我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
我悄悄退出了工厂,回到车里。
我感觉全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我看着女儿的照片,心里发誓,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来到咖啡馆,见到了陈教授。
我没有直接拿出证据,而是先以学术问题请教他关于定向细胞活性评估和罕见血型基因标记的关系。
陈教授听了我的问题,显得很惊讶。
“夏晚,你问的这些非常前沿,不是你目前研究方向的内容。
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我假装犹豫了一下,说:“导师,我最近在查阅资料时,偶然看到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觉得很有启发。
特别是关于某些罕见基因标记对细胞活性的影响,感觉可能会在抗衰老或再生医学领域有重大突破。”
陈教授果然来了兴趣,他本身就是基因工程领域的专家。
我们聊了很多,我趁机套问了他对一些特定基因序列的看法,以及他是否了解国内有哪些团队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
他提到了几个名字,其中就包括林教授。
他说林教授最近几年非常低调,似乎在进行某个秘密项目,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我心里一沉。
连陈教授都不知道林教授在做什么,可见这个项目的保密程度有多高。
我决定冒险试探一下。
我说:“导师,我听说林教授最近在研究一种通过激活人体自身细胞活性来治疗疾病的方法,听起来很神奇,但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陈教授皱起眉头:“激活自身细胞活性?
这确实是前沿方向,但风险很高,而且很难控制。
如果方法不当,很可能会引发细胞癌变。
林教授是严谨的学者,应该不会轻易涉足风险如此高的领域,除非…除非有巨大的利益驱动。”
我顺着他的话说:“对,我也觉得奇怪。
而且我听说,他们似乎在寻找具有某种特定基因标记的人作为研究对象,甚至包括儿童。”
听到“儿童”,陈教授的脸色变了。
“儿童?
这绝对是违法的!
任何涉及儿童的临床研究都必须经过严格的伦理审批。
如果他们真的在拿儿童做实验,那是犯罪!”
我看到陈教授的反应,知道他是一个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