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好像发疯了一眼的工作,好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开启了疯狂的工作模式。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穿透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我就已经坐在工位上梳理方案;深夜,整栋大楼只剩我们办公室的灯光还亮着,键盘敲击声与空调的嗡鸣交织成曲。
连吃饭时,我都和团队成员围在会议室,边扒拉着早已凉透的外卖,边激烈讨论方案细节。
江砚舟经常跑过来,他还动用了自己的人脉,为项目找来了顶尖的技术顾问。
这些专家们被他的开出的条件,和慢慢的诚意打动,即便日程满满,也抽出时间通过视频会议为我们答疑解惑。
然而,顾曼却很奇怪,经常会故意过来搞破坏。
她故意拖延和其他部门的协调工作,每次催问,她都会慢悠悠地说:“年轻人就该多锻炼锻炼,这么点小事就急得跳脚?”
在项目讨论会议时,她更是无中生有地提出各种无理反对意见。
当我们讨论 AI 模型的优化方向时,她突然拍桌而起:“这种方案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们知道罗氏的实际需求吗?
别在这纸上谈兵浪费时间!”
说完还轻蔑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不仅如此,她还私下煽动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员工消极怠工,在茶水间散播谣言:“跟着林知夏干有什么前途?
项目铁定黄,大家都等着失业吧!”
最过分的是,有一次我们辛苦做了一个星期的方案,在即将完成的时候,电脑突然弹出满屏乱码,紧接着自动关机。
我颤抖着重新启动,却只看到黑屏上闪烁的光标。
那一刻,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只觉得天旋地转,险些晕倒。
江砚舟眼疾手快扶住我,他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慌乱:“别着急,我们一定有办法恢复数据。”
很快,江砚舟请来了一个技术大拿,进行了一番的紧急加班抢修,最终虽然恢复了部分数据,但核心算法的关键部分却丢失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我知道,这一定是顾曼的杰作,可她却在办公室里悠然自得跟着人聊电话,见我看过去,还挑衅地扬起了下巴。
一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就过去了一大半,而我们的方案却还有许多亟待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