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的神色，带着一丝绝望。
“是那个黑衣人……”他低声说，“我安排的人，被他截胡了。”
“他是谁？”
我问，眼神锐利，“黑衣人和西楚皇帝，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
“他们是效忠于前朝的势力。”
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在当年，他们与那些想要谋反的势力对抗失败，只能转入地下。”
“前朝灭亡后，他们奉皇上之命，一直在寻找皇室血脉。”
他看着我，“你的父亲，早有预料，他安排了这些后手。”
我的父亲？
他竟然留下了后手？
“黑衣人，他找到了你。”
萧亦辰继续说，“但他并没有完全信任我，所以他将你送到了西楚。
西楚皇帝……他也是那些势力的一部分。”
我感到一阵眩晕。
原来，我一直以为的复仇，只是前朝遗留下来的权力斗争的延续。
我，只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他们利用你对我的仇恨，让你成为魅姬，让你带领西楚攻打新朝。”
萧亦辰说，“他们的目的，是复辟前朝。”
“复辟前朝？”
我感到荒谬，“那个腐朽无能的朝代，复辟它有什么意义？”
“意义在于，他们想要夺回失去的权力。”
萧亦辰眼中充满了嘲讽，“那些躲在暗处的阴影，他们才是导致一切悲剧的根源。”
“那你呢？”
我问，“你留下来，是为了什么？”
“我说了，为了对抗他们。”
他回答，“也为了保护这个国家……和你。”
“保护我？”
我冷笑，“你用什么来保护？
用你的背叛吗？”
他痛苦地闭上眼。
“我知道，你无法原谅我。”
他声音沙哑，“我所做的一切，都无法弥补你受到的伤害。”
城墙下传来了喊杀声，西楚的军队开始攻城了。
“姜九寻。”
他突然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决绝，“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代价。”
“一切？”
我挑眉，“包括你的命吗？”
他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包括我的命。”
他说，“如果我的死，能让你感到一丝解脱，我心甘情愿。”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他的坦白，他的绝望，他的毫不犹豫，让我一直以来坚硬的心防出现了一丝裂痕。
但我不能动摇。
家国之仇，灭门之恨，刻骨的屈辱，这些都像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