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予淮姜雪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未婚夫亲手杀我后悔哭求我温予淮姜雪薇小说》,由网络作家“曹牛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从冰冷刺骨的海水中醒来的厉鬼。我死在温予淮亲手掐死的那个晚上,他信了姜雪薇的谎言。可我又回来了,衣衫褴褛地站在他们的订婚宴上,装作失忆的疯子。01重生之海我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醒来。不是溺水的痛苦,而是重生后撕裂般的剧痛,但这些都比不上脑海中那张狞笑的脸——温予淮。“你不过是工具。”他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伴随着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我记得那种感觉,心脏停止跳动前的最后一秒,肺部灌满海水的窒息感,还有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我死过一次。可现在我又活着。“姑娘!姑娘你醒了!”粗糙的男声把我拉回现实。我睁开眼,看到一张被海风吹得黝黑的脸。渔民大叔正紧张地看着我。“你是怎么掉到海里的?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都快不行了。”我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
《渣男未婚夫亲手杀我后悔哭求我温予淮姜雪薇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从冰冷刺骨的海水中醒来的厉鬼。
我死在温予淮亲手掐死的那个晚上,他信了姜雪薇的谎言。
可我又回来了,衣衫褴褛地站在他们的订婚宴上,装作失忆的疯子。
01 重生之海我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醒来。
不是溺水的痛苦,而是重生后撕裂般的剧痛,但这些都比不上脑海中那张狞笑的脸——温予淮。
“你不过是工具。”
他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伴随着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我记得那种感觉,心脏停止跳动前的最后一秒,肺部灌满海水的窒息感,还有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死过一次。
可现在我又活着。
“姑娘!
姑娘你醒了!”
粗糙的男声把我拉回现实。
我睁开眼,看到一张被海风吹得黝黑的脸。
渔民大叔正紧张地看着我。
“你是怎么掉到海里的?
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都快不行了。”
我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疼。
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零星的记忆碎片在闪现,心跳仪滴滴答答的声音、奶奶模糊的身影、还有姜雪薇那张虚假的笑脸。
大部分记忆都消失了,可那股刻骨的恨意却清晰得要命。
“送我回姜家。”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
渔民大叔愣了愣:“姜家?
你是说那个搞房地产的姜家?”
我点点头。
姜家,我的“家”。
一个小时后,我站在姜家别墅门口。
红毯从大门一直铺到花园深处,两侧摆满了白玫瑰和粉色绣球花。
香槟塔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宾客们穿着华贵的礼服在花园里谈笑风生。
这是一场盛大的订婚宴。
温予淮和姜雪薇的订婚宴。
我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衣衫褴褛地站在这天堂般的现场。
湿透的衣服还在滴水,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脚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天啊,那是谁?”
“怎么会有人这副样子来参加订婚宴?”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声传来,我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但我只看得到一个人,温予淮。
他正和几个商界精英谈笑风生,西装笔挺,风度翩翩。
听到骚动,他转过头来,目光刚好对上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眼中先是惊恐,接着是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冰冷的厌恶。
就
像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初夏?”
一个甜腻的女声响起。
姜雪薇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穿着价值不菲的香槟色礼服,妆容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她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像个关心妹妹的好姐姐。
“你怎么会……”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在旁人看来是在关心我,可她凑到我耳边时,声音变得尖锐恶毒:“哟,这不是淹死的姜初夏吗?
怎么,变成水鬼回来参加我的订婚宴了?”
围观的宾客越来越多,手机镜头对准我们,仿佛在围观一场豪门真千金诈尸现场的网络直播。
我感觉到腿软,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倒。
但就在倒下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温予淮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不是单纯的厌恶,还有别的什么。
我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听到姜雪薇装模作样的惊呼声:“天啊,初夏!
快叫医生!”
可我没有昏迷。
我闭着眼睛,静静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脚步声、窃窃私语声、还有温予淮压低的声音在和谁通电话。
失忆。
这会是我最好的伪装。
02 假孕阴谋姜家的偏院里,我被锁在一间昏暗的房间。
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门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连忙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装出虚弱的样子。
“初夏?”
姜雪薇的声音甜腻得让人作呕。
我缓缓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她。
她今天穿着一条米白色的长裙,肚子微微隆起,手轻抚着腹部,一副母爱满满的样子。
“你感觉怎么样?”
她走到床边,伸手想要碰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中带着恐惧:“你…你是谁?”
“我是你姐姐啊,雪薇。”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歪着头看她,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指着她的肚子:“这个…是真的吗?
怎么感觉怪怪的?”
姜雪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不由自主地护住腹部。
“你胡说什么?”
她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想起什么?”
我眨着眼睛,一脸无辜,“我什么都不记得。
只是觉得…
觉得你肚子里的宝宝好像在说话。”
“说话?”
“嗯,它说它很冷,很饿。”
我凑近她,声音很轻很轻,“它问为什么没有心跳声?”
姜雪薇猛地后退几步,脸色惨白如纸。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像是在看什么恐怖的东西。
“你…你疯了!
你真的疯了!”
她转身就要走。
“姐姐,奶奶去哪儿了?”
我在她身后轻声问道,“她不是说等我回来吗?
为什么她的房间里闻不到茉莉花的味道了?”
姜雪薇的身体僵住了,肩膀在微微颤抖。
“奶奶她…她去了很远的地方。”
她没有转身,声音有些发抖。
“很远的地方?
是天堂吗?”
我继续追问,“可是天堂为什么会有海水的味道?
为什么我梦到她在哭?”
“够了!”
姜雪薇终于爆发了,转过身瞪着我,“你给我闭嘴!
再胡言乱语我就让人给你打镇定剂!”
说完,她气冲冲地走了,门重重地关上,传来上锁的声音。
我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鱼儿上钩了。
下午,姜母来了。
她端着一碗药,脸上带着虚假的慈祥笑容。
“初夏,把药喝了。”
她坐在床边,“这是安神的药,喝了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我接过碗,闻了闻,里面混着奇怪的味道。
“妈妈,这药是什么?”
我装作好奇地问。
“就是普通的安神药。”
她眼神闪烁,“你现在精神不太好,需要好好休息。”
我点点头,端起碗作势要喝,却故意手一抖,药洒了一半在被子上。
“啊,对不起妈妈,我手没力气。”
姜母脸色沉了沉,重新倒了一碗:“小心点。”
这次我喝了一小口,趁她不注意,吐在了袖子里。
“乖孩子。”
她满意地点点头,“你好好休息,不要乱想。
有什么事就按铃叫护工。”
等她走后,我偷偷把吐在袖子里的药液抹在纸巾上。
这药有问题,里面混着安眠药的成分,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她们想让我真的变成疯子。
傍晚时分,温予淮来了。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
西装革履,面容英俊,可那双眼睛里的情感太复杂,让我看不透。
“你还记得我吗?”
他轻声问道。
我呆呆地看着他,过了很久才小声说:“你…你是那个会给我买糖葫芦的哥哥吗?”
温予淮
的身体微微一僵。
糖葫芦,那是我们刚认识时的事。
我十五岁,他十八岁,那时他还会温柔地哄我,会在我生病的时候买糖葫芦给我吃。
“你记得糖葫芦?”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点点头,手不自觉地在被子上画着什么图案。
那是一个平安扣的形状,他曾经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你在画什么?”
他盯着我的手。
“不知道。”
我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就是…就是脑子里有这个形状。
圆圆的,中间有个洞,很漂亮。”
温予淮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伸手想要碰我的手,却在中途停住了。
“初夏…”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到底还记得多少?”
我歪着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又变得迷茫:“我什么都不记得。
可是…可是为什么看到你,我的心会疼?”
我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他很快掩饰了过去。
“好好休息。”
他站起身,“我明天再来看你。”
03 记忆碎片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洒进来,我静静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
脑子里像有无数把锤子在敲打,每一下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可恰恰是这种疼痛,让更多记忆碎片浮现出来。
我看到奶奶最后的日子。
她蜷缩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手握着我的,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忧。
“初夏,你要小心她们母女…”奶奶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那瓶药…不对劲…”什么药?
我努力回想,头痛欲裂。
画面突然跳转,我看到姜雪薇偷偷溜进奶奶房间,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
她把药倒进奶奶的茶杯里,动作熟练得可怕。
“不!”
我猛地坐起身,额头冒出冷汗。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连忙躺回去,闭上眼睛装睡。
“今天她有什么异常吗?”
姜母压低声音问护工。
“还好,就是半夜会惊醒,然后自言自语。”
护工回答,“医生说这是失忆症的正常表现。”
“继续给她吃药,药量可以加重一点。”
姜母的声音带着狠毒,“一定不能让她想起任何事情。”
她们走远后,我睁开眼,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涌起。
奶奶真的是被她们害死的。
第二天上午,姜雪薇又来了。
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装,肚子比昨天似乎更大了一些。
“初夏,感觉怎么样?”
她坐在
床边,手轻抚着腹部,“宝宝昨天动得好厉害呢。”
我歪着头看她,突然伸出手:“我想摸摸宝宝。”
姜雪薇身体一僵,但还是伸出肚子:“好啊,轻一点。”
我的手轻轻按在她的肚子上,表面上是在感受胎动,实际上是在仔细探查。
果然,这肚子是假的。
里面垫着什么东西,触感僵硬,完全不像真正的孕肚。
“好奇怪。”
我天真地说,“为什么摸起来硬硬的?
宝宝是不是生病了?”
姜雪薇脸色瞬间苍白,连忙推开我的手:“你…你胡说什么?”
“我在电视上看过,孕妇的肚子应该是软软的。”
我眨着眼睛,“姐姐,你的肚子为什么这么硬?”
“你疯了!
你真的疯了!”
姜雪薇失控地尖叫起来,“护工!
护工!”
护工冲进来,姜雪薇指着我:“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赶紧给她打镇定剂!”
我缩在床角,装出害怕的样子:“姐姐,我说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你这么生气?”
姜雪薇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情绪。
她转向护工:“算了,她现在神志不清,不要和她计较。”
等她们走后,我躺在床上,嘴角勾起冷笑。
假孕,这就是姜雪薇的最大破绽。
下午,温予淮又来了。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而是换了件简单的白衬衫。
阳光从窗户洒在他身上,让我想起很多年前的他。
那时的温予淮会在我生日时亲手为我雕刻平安扣。
他的手很稳,眼神专注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你喜欢圆形吗?”
他当时问我。
“喜欢,因为圆形代表圆满。”
我依偎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侧脸,“哥哥雕刻的平安扣一定会保护我一辈子的。”
“一辈子。”
他重复着这三个字,眼中满是温柔。
可现在,这个曾经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人,亲手掐死了我。
“你在想什么?”
温予淮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刚才好像想起一些片段。
有人在雕刻什么东西,很好看。”
温予淮的呼吸急促了一下:“还记得什么?”
“记得那个人的手很好看,声音很温柔。”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可是后来…后来那双手变得好冷,掐着我的脖子…够了!”
温予淮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痛苦。
我装作被他吓到的样子,身体
往后缩了缩:“对不起,我不应该乱说话的。”
温予淮看着我害怕的样子,眼中的痛苦更深了。
他重新坐下,声音放得很轻:“不用道歉,你什么都没做错。”
“那个人…是你吗?”
我小声问道。
温予淮沉默了很久,我正想追问下去,门突然被推开了。
姜雪薇和姜母一起走了进来。
“予淮,你来了。”
姜雪薇挽着温予淮的胳膊,肚子故意挺得很高,“医生说我需要多休息,你陪陪我好吗?”
温予淮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站起身跟着姜雪薇离开了。
姜母留下来,她关上门,脸上的虚假笑容瞬间消失。
“听说你今天又犯病了?”
她走到床边,眼神阴冷,“还说雪薇的肚子有问题?”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妈妈,我没有犯病。
我只是觉得姐姐的肚子摸起来怪怪的。”
“够了!”
姜母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这个疯子!
再敢胡说八道,我就送你去精神病院!”
我捂着脸,眼中含着眼泪,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
夜深了,护工给我送来晚饭和药。
我假装吃药,实际上把药藏在舌头下面,等她走后再吐出来。
这些药里的成分越来越苦了,她们想让我彻底变成疯子。
可她们不知道,我的记忆正在一点点恢复。
包括那个最关键的秘密,我为什么会被温予淮误以为背叛了他。
我想起来了,在我死前的那个晚上,温予淮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传来姜雪薇的哭声:“予淮,初夏她…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我有照片!”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证据”一定都是姜雪薇伪造的。
她利用温予淮对我的在意,成功挑拨了我们的关系。
而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去了死。
04 真相浮现第二天一早,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初夏?”
温予淮轻声叫我。
我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哥哥?”
他坐在床边,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这是我反击的最好时机。
“哥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小心翼翼地说,“梦到有人在电话里哭,说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温予淮的身体猛地一僵。
“可是我明明…明明只喜欢哥哥一个人啊。”
我的眼中蓄满泪水,“为什么会有
人这样说我?”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拳头紧紧握着。
“还有那个女人,她总是摸着肚子说里面有宝宝。”
我继续说道,“可是我摸过,里面硬硬的,一点都不像真的宝宝。”
“你…你都记起来了?”
温予淮声音颤抖。
“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摇摇头,“就是做梦,奇怪的梦。
梦里那个女人一边哭一边说照片,可是照片能说明什么呢?”
温予淮闭上眼睛,拳头砸在床沿上。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痛苦和后悔。
“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碰他的手臂,“我感觉你看我的眼神好陌生。”
“不是的。”
他抓住我的手,声音沙哑,“是我对不起你。”
正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姜雪薇站在门口,脸色却很难看。
“予淮,你怎么又来了?
医生说她现在情况不稳定,不能受刺激。”
她走到床边,眼神恶毒地瞪着我。
我缩在床角,眼中满是恐惧:“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凶?
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还在装!”
姜雪薇冲过来想要打我,却被温予淮拦住。
“够了!”
他怒喝一声,“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靠近她!”
姜雪薇不甘心地瞪着我,最后被温予淮拖出了房间。
我听到她在走廊里的咒骂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下午,姜母急匆匆地找到我。
她脸色阴沉,眼中满是杀意。
“你这个小贱人,到底对予淮说了什么?”
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妈妈,我什么都没说。”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我只是做了一些奇怪的梦。”
“梦?”
她冷笑,“你真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我眼中含着眼泪,“妈妈,是不是雪薇姐姐的肚子真的有问题?
我知道错了我不乱说了?”
姜母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松开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既然你这么不安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就是她,明天就送过去。
对,就说她精神失常,需要长期治疗。”
我心中一惊。
她们想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妈妈,我不想离开这里。”
我抓住她的衣服,“我想等哥哥来看我。”
“你没有哥哥!”
姜母甩开我的手,“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没有人会相
信的疯子!”
她走后,我坐在床上,脑子里快速思考着对策。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在明天之前让温予淮看清真相。
夜里,我偷偷从窗户里溜出来。
走廊里很安静,我知道温予淮的书房在二楼,那里可能有我需要的东西。
书房的门没锁,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桌子上摆着一些文件和照片,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果然,这些就是当初姜雪薇用来陷害我的“证据”。
照片虽然拍得很模糊,但我能确定不是我。
我的脸被安在了别人的身上,看起来像是在和陌生男人约会。
我把其中一张照片撕成两半,留下一半放在书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另一半,我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第二天早上,温予淮来看我的时候,脸色比昨天更加难看。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出去过?”
他直接问道。
“没有啊,我一直在这里睡觉。”
我眨着眼睛,“哥哥,你怎么了?
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半张撕碎的照片:“这是什么?”
我看着照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这个女人…好像是我?”
“你想起来了?”
“不是想起来,是感觉。”
我轻抚着照片上的脸,“这张脸很陌生,但又好像是我。
这是…这是真的吗?”
温予淮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可能不是。”
“什么意思?”
“这些照片…可能是假的。”
他的声音很低,“我很抱歉,初夏。
我被人骗了,我…哥哥,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我?”
我睁大眼睛,“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姜母和姜雪薇。
“就是她,病情很严重,需要立即住院治疗。”
姜母对医生说。
“不!”
我紧紧抓住温予淮的手臂,“哥哥,我不要走!
我不要离开你!”
05 绝地反击“从今天开始,她跟我走。”
温予淮的声音冷得像寒冬的刀子。
姜母脸色煞白,强撑着笑容:“予淮,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初夏她现在精神状态不稳定,需要专业的治疗。”
“治疗?”
温予淮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向姜雪薇,“还是想让她永远闭嘴?”
我紧紧抓着温予淮的手臂,感受
到他肌肉的紧绷。
这个男人正在压抑着巨大的怒火。
姜雪薇急了,她挺着假肚子冲上前:“予淮,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是为了初夏好!”
“为了她好?”
温予淮转身看着姜雪薇,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寒光,“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孕检报告上显示的医院,根本就不存在吗?”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姜雪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护住肚子:“你…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
温予淮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资料,“振华医院,你说你在那里产检的医院,三个月前就因为医疗事故被吊销执照了。”
姜母脸色一变,连忙上前:“予淮,可能是雪薇记错了医院名字…记错?”
温予淮的声音越来越冷,“那这个王医生呢?
你们说给雪薇做B超的王医生,他的从业资格证早在五年前就被吊销了。”
我看到姜雪薇的身体在颤抖,汗珠从她额头滚落下来。
“还有这个。”
温予淮又掏出一个小瓶子,“避孕药。
从你的房间里找到的,生产日期显示,你一直在服用,直到上个月。”
啪!
小瓶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就像姜雪薇最后的伪装,彻底破碎了。
“不…不是这样的…”姜雪薇跌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恐慌,“予淮,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你是怎么用假肚子骗了我几个月?
还是解释你是怎么伪造那些照片陷害初夏的?”
温予淮每说一句话,我就感到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一度。
我缩在他身后,小声问道:“哥哥,什么照片?”
温予淮转过头看我,眼中闪过痛苦:“那些让我以为你背叛我的照片,都是假的。”
我睁大眼睛,装出震惊的表情:“假的?
有人要陷害我?”
“对,有人要陷害你。”
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向姜雪薇,“这个人伪造了你和别的男人的合成照片,让我相信你背叛了我。”
我看向姜雪薇,她正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哥哥,是她吗?”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是雪薇姐姐要害我吗?”
温予淮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姜母再也坐不住了,她冲上前抓住温予淮的胳膊:“予淮,你不能只听一个疯子的话
!
雪薇怎么可能害初夏?
她们是亲姐妹!”
“亲姐妹?”
温予淮甩开她的手,“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姜老太太的遗嘱会被人篡改吗?”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炸开。
姜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心中狂喜,温予淮真的开始调查奶奶的死了!
“什么…什么遗嘱?”
姜母的声音在颤抖。
“姜老太太的遗嘱,原版是要把所有财产留给初夏的。
但在她去世后,遗嘱变成了平分给两个孙女。”
温予淮的眼神如鹰一般锐利,“更奇怪的是,姜老太太去世前一周的医疗记录显示,有人给她服用了不应该出现在她药物清单上的药物。”
“不…不可能…”姜母瘫坐在地上。
我抓住这个机会,突然捂着头痛苦地呻吟起来:“奶奶…奶奶她在叫我…她说好冷…好疼…初夏?”
温予淮紧张地扶住我。
“奶奶说…说她的茶里有苦味…她问我为什么她们要害她…”我眼中涌出眼泪,“奶奶说她看到了…看到雪薇姐姐在她的药里放了什么…闭嘴!
你给我闭嘴!”
姜雪薇终于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扑向我,“你这个疯子!
你什么都不知道!”
温予淮一把将她推开,姜雪薇撞在墙上,她肚子上的假孕垫终于掉了出来。
温予淮看着地上的假肚子,脸上的表情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但我听得出其中压抑的愤怒。
姜雪薇跪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予淮…你听我解释…解释?
还要怎么解释?”
温予淮转身看着姜母,“你女儿用假孕骗婚,伪造证据陷害我最爱的人,甚至可能害死了姜老太太。
你还要我听什么解释?”
姜母脸如死灰,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我躲在温予淮身后,心中的复仇之火熊熊燃烧。
“初夏,我们走。”
温予淮牵起我的手。
就在我们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姜雪薇突然爬起来,从背后抱住温予淮的腿:“予淮!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爱你!
我是真的爱你!”
温予淮低头看着她,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厌恶:“爱我?
用这种方式?”
他毫不犹豫地甩开她,拉着我走出房间。
身后传来姜雪薇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温予淮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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