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我盯着镜子里苍白的脸，用镊子夹出义齿中的微型U盘。
窗外，沈世昌的私人飞机正滑向跑道，机翼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那是他逃往公海的最后希望。
“阳哥，机场塔台防火墙升级了！”
小弟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带着破音的焦虑。
我咬碎U盘外壳，将芯片贴在掌心，推着清洁车混入机场员工队伍。
军用级安防系统的红光扫过脸庞时，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塔台控制室的空调冷得刺骨，我假装擦拭显示屏，指尖在键盘上飞舞。
特洛伊木马程序顺着监控线路爬行，突然遭遇量子加密层的猛烈抵抗。
咳出的血滴在键盘上，我用绷带胡乱擦了擦，眼前浮现出林夏被绑上婚车的画面——她手腕上还戴着我送的红绳手链。
“航线已锁定公海坐标。”
塔台主任的声音打断思绪。
我猛地扯下电闸，在黑暗中摸出藏在清洁车底部的信号干扰器。
当应急灯亮起时，屏幕上的导航数据已经被篡改，飞机正朝着军事禁飞区直线飞去。
手机震动，林夏的婚礼直播被强制切断，取而代之的是沈世昌在飞机上的狰狞面孔：“陈阳，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垫背！”
我冷笑一声，看着窗外的飞机消失在云层中，远处传来战斗机的轰鸣——他的末日到了。
第十二章：光影审判沈世昌商业大厦的玻璃幕墙变成巨型投影屏时，婚礼现场的宾客正在举杯庆祝。
无人机矩阵在夜空中拼出“贪污犯”三个大字，激光束穿透宴会厅的穹顶，将沈世昌与官员的交易画面投在天花板上。
“这是伪造的！”
沈世昌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出，却被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淹没。
我站在楼顶，看着自己带血的双手出现在全市公交电视上，绷带渗出的红色在屏幕上格外刺目。
配文“我以黑客之名，判资本死刑”的弹幕，正在短视频平台刷屏。
“阳哥，军方介入了！”
小弟突然大喊。
我咳出一口血，摸出藏在袖口的纳米机器人控制器。
婚礼现场的智能空调突然喷出白雾，那是我混入的生物病毒——专门针对沈世昌的智能手表设计。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我看着手表上的倒计时。
当沈世昌举起香槟杯的瞬间，全市的智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