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
画面里，张薇坐在电脑前，鼠标点击“另存为”，将林小满的电子签名P在泄密文件上。
背景音里，苏晴的微信语音带着笑意：“事成之后，给你十万，够你买那个爱马仕包了吧？”
“是吗？”
林小满忽然提高音量，“可我怎么听说，对方给你的是二十万？”
文件散落一地的声响中，张薇的高跟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痕迹。
林小满弯腰捡纸，指尖划过她的手提包——回溯画面里，一个信封被塞进包内，美金的边角露出，上面印着“爪子物流”的标志。
“大家来会议室一下。”
李总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小满注意到他领带歪向左边，那是他情绪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10 会议室的反击第二节：会议室的反击三十人的会议室里，投影仪的冷光打在每个人脸上。
李总将装订好的文件摔在桌上，纸页间夹着的钢笔滚到林小满脚边，笔帽上刻着“李氏集团十周年”。
“根据监控和文件记录，”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林小满涉嫌泄露公司核心技术给竞争对手。”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林小满盯着张薇攥紧的拳头，指甲上的红色美甲剥落了一块，露出底下泛青的甲床——那是昨晚在公寓楼下，她被“爪子”威胁时抓挠所致。
“张薇，”林小满忽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你电脑D盘的加密文件夹，密码是你生日吧？
19930512。”
张薇的脸瞬间煞白如纸。
当她与竞争对手的邮件往来铺满屏幕时，后排传来年轻同事的惊呼：“这封邮件的发送时间，是小满姐出差的那天！”
“我、我是被逼的！”
张薇忽然扑向投影仪，却被保安按住。
她看向林小满的眼神里混着恐惧与怨毒，“是苏晴！
她说只要我配合，就帮我搞定赌债……赌债？”
林小满挑眉，指尖抚过会议桌边缘，回溯画面里，张薇跪在地下赌场，面前堆着码得整齐的筹码，“东南亚赌场的高利贷，月息百分之三十，对吧？”
会议室里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李总瘫坐在椅子上，无意识地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他儿子的满月礼物，此刻在灯光下泛着苍白的光。
“散会吧。”
林小满捡起地上的钢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