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纸上画下第三个九宫格。
窗外飘着细雨，秦清让指尖的算珠碰撞声像催命符，他身后那架紫檀算盘足有七尺长，盘框上雕着杜氏族徽。
“贵妃娘娘若解不开这米粮分配术...”他故意将卷宗翻得哗啦作响，“林通判私挪军饷的罪名可就...秦大人。”
林蔚尹忽然将毛笔横咬在唇间，丹蔻指尖点向窗外，“你算盘第十三档的珠子，裂了道缝。”
满堂哗然中，顾临渊玄色龙袍掠过满地账册。
帝王指尖的螭纹玉璜正在林蔚尹眼前晃荡，那缺失的边角像极九宫格缺数——正是系统提示的密码锁形状。
“系统警告：需在十息内念出台词激活算盘技能”林蔚尹突然抓起案头金算盘，鎏金珠子撞出清越声响：“臣妾的算盘珠子可比秦大人心眼多！”
“叮！
获得”数理通明“技能，时效：三炷香”秦清让的冷笑凝固在嘴角——林蔚尹竟用朱砂笔在宣纸写下奇形符号。
那些他从未见过的“0”与“5”如咒文排列，转眼解出困扰户部半月的难题。
“设饥民为X，存粮为Y...”林蔚尹的狼毫笔尖突然戳破宣纸，“秦大人这算盘，该修了。”
“咔嗒”一声，秦清让掌中算盘应声崩裂，楠木珠子滚落满地。
有颗珠子滚到顾临渊靴边，帝王俯身拾起时，袖中突然滑落半块螭纹玉璜——与林蔚尹拓印的青瓷裂纹完美契合。
暮色染红户部匾额时，林蔚尹正被顾临渊困在藏书阁暗室。
檀香混着龙涎香的气息里，帝王握着她的手在青瓷片上书写：“饥民X，存粮Y...这符号何解？”
“这叫阿拉伯数字。”
林蔚尹的呼吸扫过他喉结，“陛下若想学...”她突然转身，后背贴上他胸膛，“得用东西来换。”
顾临渊的玉璜擦过她锁骨，暗室烛火忽然摇曳。
林蔚尹看着墙壁上两人交叠的影子，忽然发现帝王眼尾泪痣的位置，恰是九宫格中心数“5”的方位。
“比如...”她勾住顾临渊的螭纹腰带，“告诉臣妾，这玉璜的另一半在何处？”
帝王突然握住她手腕按在墙上，狼毫笔尖顺着掌心纹路游走。
酥麻触感中，林蔚尹辨出他写的是篆体“吾妻甚慧”，最后一笔却突兀转折，化作半枚孔雀翎图案。
“爱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