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纹形状如出一辙。
“臣妾听闻...”她突然抓起瓷片往地上掷去，“碎瓷听响能辨忠奸！”
“砰——”数十块青瓷应声碎裂，秦清让的瞳孔在阳光下缩成针尖。
林蔚尹广袖翻飞，绣鞋“不慎”踩中裙摆，整个人歪进顾临渊怀里。
“陛下恕罪。”
她指尖抵着他胸膛，将青瓷残片悄然塞入他衣襟，“臣妾的鞋可比瓷片脆多了。”
顾临渊扣住她腰肢，指腹摩挲衣料下紧绷的肌理：“爱妃的腰倒是比嘴软。”
林蔚尹耳尖发烫，心里疯狂戳系统：“这暴君是去油厂进修过吗！”
屏风外福宝的惊呼打破暧昧：“娘娘！
杜姑娘的丫鬟在抠法典裂缝！”
“陛下且看！”
染着丹蔻的指尖捏住瓷片缺口，“这裂纹走势，像不像杜尚书最爱的紫毫笔锋？”
顾临渊玄色龙袍上的金线突然折射出一道冷光。
林蔚尹顺势将七块瓷片拼成扇形，缺失的孔雀翎图案赫然化作杜氏族徽——那是用特殊釉料烧制的暗纹，唯有在卯时三刻的日光下才会显现。
“有趣。”
帝王低沉的嗓音裹着血腥气，“去岁杜卿还教朕鉴赏钧瓷，说是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
林蔚尹正要接话，腕间突然传来刺痛。
昨夜被顾临渊扣出的淤痕泛着青紫，在雪肤上格外刺目。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检测到肢体接触契机，请创造上药场景”。
烛火摇曳时，林蔚尹趴在贵妃榻上研究青瓷拓片。
忽有沉水香逼近，顾临渊不知何时立在屏风后，手中握着白玉药瓶。
“陛下这是要毒杀臣妾？”
她故意将手腕递到帝王眼前，“还是说...”冰凉的药膏突然抹上淤痕，顾临渊的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圈。
林蔚尹浑身一颤，那圈痕竟与青瓷裂纹的弧度完全重合。
“爱妃今日摔瓷的力道...”帝王突然俯身，龙涎香混着药香扑在她耳后，“让朕想起十二岁猎到的第一头雪狼。”
顾临渊捏住林蔚尹的下颌，眸色晦暗：“贵妃近日，倒像换了个人。”
林蔚尹眼波流转，指尖划过他喉结：“陛下不喜欢？”
他猛然松开手，耳尖泛红：“……放肆。”
林蔚尹盯着他眼尾那颗泪痣，忽然发现与系统面板闪烁的碎片图案如出一辙。
昨夜解锁的“前朝秘史”卷轴里，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