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选择方案一。”
“爸！
婉晴！
求你们救救我！”
顾临川听到这句话，挣扎着爬到林龙和林婉晴脚下，声音颤抖，“不要把我交给她……她会杀了我的！”
林龙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林婉晴更是直接移开视线。
“从现在开始，你跟安能集团没有任何关系。”
林龙挥了挥手，“带走吧。”
我嘴角微扬，蹲下身拍了拍顾临川的脸。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顾临川的别墅顶层，阳光透过玻璃洒满大厅，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水潭。
林婉晴坐在沙发上，神色复杂；顾临川瘫在地上，像条丧家犬。
我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刺骨寒意。
“顾总，两个选择。”
我俯下身，直视他的眼睛，“第一，按照我的剧本全网直播，忏悔你所有的罪行，念《八十八佛忏悔文》十分钟，然后从这里跳下去。
如果你掉到一楼还没死，我就放过你。”
“第二呢？”
他咬牙问，声音沙哑。
“拒绝剧本，被我虐杀。
至于林婉晴——”我瞥了她一眼，“我会让她陪葬。
你儿子？
我会带走，亲自照顾。”
听到“儿子”两个字，顾临川的眼神瞬间动摇。
仅存的一点人性让他抬起头，声音颤抖：“我选第一个。”
“明智。”
我嘴角微扬，“开始吧。”
直播间开启，镜头对准顾临川。
他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声音低沉却清晰。
“我是顾临川，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我利用、欺骗、伤害了无数无辜者……”他停顿片刻，继续念出一长串名字，每一个都像刀刃般划过空气。
最后，他闭上眼，机械地念起《八十八佛忏悔文》，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
隔壁房间，林婉晴和我听着直播，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原来他……真的是个魔鬼……”林婉晴喃喃自语，泪水滑落脸颊。
“明天警方会来问询，做好准备。”
我递给她一份文件，“这是给所有受害人的赔偿金计划，别忘了签字执行。”
网上直播间早已沸腾，弹幕刷屏如潮。
“安能集团的 CEO 居然是这种人渣！”
“叶心柔当年根本不是凶手！
她是被陷害的！”
“为叶心柔喊冤！”
我站在屏幕前，看着铺天盖地的评论，眼中闪过久违的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