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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将真心付流萤江牧风沈冰莹小说

瓜子葵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后第八年,沈冰莹怀上了男助理的孩子。她把人带回家里,点名让江牧风给人安排房间。“我怀孕了,观南不放心要搬来跟我们一起住,你去给他收拾一间宽敞的房间。”“以后生活上都要以观南为先,他口味淡,饭食上要避免辛辣刺激。”江牧风麻木点点头,接过沈冰莹手中的盒子,一条价值7位数的手表。联姻8年,沈冰莹每背叛一次,就送他一份礼物,礼物有轻有重,背叛也是。江牧风吵过,闹过,只换来了沈冰莹的不耐,“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只是联姻关系,收起你的装模作样,做人做事不要掉价。”想起过往,他自嘲地笑了笑,将盒子放到一边,摇了摇头。“我不会照顾人,如果他在,我可以走。”可沈冰莹只是挑了下眉,音调冷冽依旧:“你要走就走,走了正好把你的房间留给观南,那间卧室阳光充...

主角:江牧风沈冰莹   更新:2025-05-28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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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牧风沈冰莹的女频言情小说《曾将真心付流萤江牧风沈冰莹小说》,由网络作家“瓜子葵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后第八年,沈冰莹怀上了男助理的孩子。她把人带回家里,点名让江牧风给人安排房间。“我怀孕了,观南不放心要搬来跟我们一起住,你去给他收拾一间宽敞的房间。”“以后生活上都要以观南为先,他口味淡,饭食上要避免辛辣刺激。”江牧风麻木点点头,接过沈冰莹手中的盒子,一条价值7位数的手表。联姻8年,沈冰莹每背叛一次,就送他一份礼物,礼物有轻有重,背叛也是。江牧风吵过,闹过,只换来了沈冰莹的不耐,“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只是联姻关系,收起你的装模作样,做人做事不要掉价。”想起过往,他自嘲地笑了笑,将盒子放到一边,摇了摇头。“我不会照顾人,如果他在,我可以走。”可沈冰莹只是挑了下眉,音调冷冽依旧:“你要走就走,走了正好把你的房间留给观南,那间卧室阳光充...

《曾将真心付流萤江牧风沈冰莹小说》精彩片段


婚后第八年,沈冰莹怀上了男助理的孩子。
她把人带回家里,点名让江牧风给人安排房间。
“我怀孕了,观南不放心要搬来跟我们一起住,你去给他收拾一间宽敞的房间。”
“以后生活上都要以观南为先,他口味淡,饭食上要避免辛辣刺激。”
江牧风麻木点点头,接过沈冰莹手中的盒子,一条价值7位数的手表。
联姻8年,沈冰莹每背叛一次,就送他一份礼物,礼物有轻有重,背叛也是。
江牧风吵过,闹过,只换来了沈冰莹的不耐,“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只是联姻关系,收起你的装模作样,做人做事不要掉价。”
想起过往,他自嘲地笑了笑,将盒子放到一边,摇了摇头。
“我不会照顾人,如果他在,我可以走。”
可沈冰莹只是挑了下眉,音调冷冽依旧:
“你要走就走,走了正好把你的房间留给观南,那间卧室阳光充足。”
类似的话,江牧风不知从沈冰莹口中听到过多少次。
她笃定江牧风离不开她。
两人联姻八年,光是商业关联就纷繁错乱,再说江牧风对她痴恋至今,哪能那么轻易割舍。
可江牧风这次不打算忍了。
“好,那就如你所愿。”
他留下这句话后转身就回了房间。
利落收拾好行李箱后,江牧风又将柜子里曾珍之重之的东西一件件拿了出来。
海蓝宝石袖扣。婚后第一年的生日礼物,但第二天,他就在报纸上看到了沈冰莹跟小鲜肉出入酒店的桃色新闻。
顶级鳄鱼皮钱包。婚后第二年,沈冰莹有了宝宝,送出这份礼物时不慎让江牧风看到了孕检单,但第二天沈冰莹就打来电话,说不小心出意外,流掉了他们还未成形的孩子。
小众设计师手表。婚后第五年,江牧风在办公室撞破沈冰莹与宋观南的奸情,大发雷霆时却被沈冰莹反手甩了一巴掌,后来她派人送了这只手表企图一笔揭过此事。
碎钻戒指。婚后第七年,沈冰莹带宋观南去澳国旅游,在一位收藏家手里拍下满钻手表,回国后又将收藏家附送的赠品钻戒,随手递给了江牧风。
礼物一点点变得廉价,江牧风的心也变得千疮百孔。
最终,他将这些礼物全都丢进垃圾桶,连同沈冰莹这个人,他也不想要了。
离开房间前,江牧风想了想,拨通一个号码:
“你上次说要等我离婚后嫁给我的话,还作数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脆响,像是玻璃杯没拿稳摔到了地上,接着便是女人急切而肯定的答复:
“作数,牧风,我一直在等你!”
“好。”江牧风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出房间。
却不想,他刚走到楼下客厅,沈冰莹就站在他面前,牢牢挡住了他的去路。
“哦?收拾得倒还挺快。”
沈冰莹伸手夺过江牧风的行李箱,将其随手推进一间客房中:
“看在你这么快就清空房间让给观南的份上,我可以当你刚刚说要离开的话是开玩笑。”
“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在家里给好好照顾我和观南,别无端生事,惹我心烦。”
江牧风这次并没有顺着她给的台阶下。
而是重新拿回行李箱,一字一句坚定说道:
“不必了,我现在就可以离开,祝你母子平安,跟他百年好合。”
闻此,沈冰莹眼皮都跳了两下。
但不过半秒,她就挑了挑眉让开身子,戏谑地说:
“行啊,那你走吧,但愿三天后,你不会哭着求我让你回来。”
“还有——”
她在江牧风转身之际一把扯住他手腕,撇了眼那只行李箱。
“箱子打开看看,别拿了什么不该带走的东西。”
这话对江牧风而言,已经是明目张胆的羞辱。
但他闻言只是神色淡淡,抬手就将行李箱打开。
“赶紧看,看完之后马上让我离开。”
宋观南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主动要求检查江牧风的行李箱。
江牧风的东西很简单,除了私人证件便是随身衣物。
但宋观南还是从里面翻出来一只平安符,他上下打量,笑着对沈冰莹说:
“冰莹姐,这平安符好漂亮,我想要。”
江牧风顿时神色一凛,厉声回绝:“不行,这个不能给你。”


沈冰莹眼都不眨的冲他道:
“既然观南喜欢就给他,一个平安符而已,多少钱?我买下来就是。”
江牧风却是态度异常坚定地回绝:
“这是爸妈留给我的遗物,我不会让给任何人。”
江牧风小时候身体不好,他父母偏爱他,为他去佛罗山跪了 399 个台阶才求到这个平安符。
这也是父母去世后,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听到江牧风提起自己早逝的父母,沈冰莹被噎了一下,收起嘴角讽刺的笑意。
但在看到宋观南那失落的表情后,她又迅速将刚冒出来的怜悯收了起来:
“那你就暂时借给观南玩两天,他是孩子的爸爸,你应当让着他——”
沈冰莹话还没说完,宋观南就自顾自上手去夺那平安符。
宋观南使出的力气很大,抢夺过程中一下扯烂了平安符,将其生生撕成两节。
而他也在惯性作用下一屁股摔倒在地。
“观南!”
沈冰莹迅速冲上前一把推开江牧风,接着无比小心地去扶宋观南。
江牧风重心不稳,脑袋一下磕到桌角流出血来,疼得他大脑嗡嗡作响。
但这种痛却远不及内心深处的万分之一。
他空洞地盯着手里只剩一半的平安符,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沈冰莹冰冷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响起:
“江牧风!你竟敢伤了观南,还不快给他道歉。”
江牧风硬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悲凉目光扫过沈冰莹那张被他目光描摹过无数遍的脸。
他心里对沈冰莹最后一丝眷恋也消失了。
只是闭了闭眼,声音艰难从喉咙里挤出:
“是不是道了歉,我就可以离开?”
八年婚姻,沈冰莹身边没有少过男人,但宋观南是留在她身边最久的那个。
就连江牧风也有不少次因为无意间惹到了宋观南,被逼着向他道歉。
从前他愿意道歉,是希望沈冰莹能够念他一句宽容,愿意回头,回归家庭。
但现在他道歉,只是希望能够尽快离开沈冰莹。
沈冰莹不语,只是静静等着怀中男人的意见。
宋观南面带犹豫:
“冰莹姐,可是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平安符......”
沈冰莹顿时领会到宋观南的意思,但还没等她主动开口提要求,就被江牧风抬手打断。
江牧风已经紧紧攥起了拳头,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明白了,我回头会亲自去佛罗山为他求一个一模一样的平安符。”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听着江牧风一连好几句话,口口声声都是要离开,沈冰莹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这时,宋观南捂着小腿痛呼出声:
“嘶,我的小腿摔破皮了......”
“冰莹姐,我这伤口,是不是需要植皮啊?”
沈冰莹看了眼他的伤口,立马抬手命令保镖一把架住了江牧风。
江牧风瞪大双眼:
“沈冰莹,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沈冰莹一言不发的扶起宋观南,眼神示意保镖带着江牧风跟上。
医院里,女人不由分说地命人将江牧风拖拽进了手术室。
“观南的小腿擦破了皮,你现在需要为他植皮!”
江牧风不可置信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那种小小的擦伤,以后连疤痕都不会留下,你竟然让我为他植皮?”
医生也擦了把冷汗,凑上前劝阻:
“沈总,江先生他现在脑袋还流着血,实在不是很适宜进行植皮手术......”
沈冰莹面露犹豫,但想起宋观南和自己腹中属于他的孩子,还是狠下心来。
她抬手摸了摸江牧风的下巴,难得缓和了语气:
“如果不是你害观南受伤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江牧风自知已经无法改变结果,他苦笑一声,闭上双眼。
“赶紧取吧。”
取完后,他还要离开,在大洋的另一边,还有人在等他。
粗大针管将麻药注入江牧风的体内。
意识模糊间,他还是能感觉到冰冷的刀子划过小臂,揭下他的血肉。
跟着一起观看手术的宋观南轻啧一声,转过了头去:
“冰莹姐,江牧风的这块皮好可怕啊,血淋淋的,我不想要了。”
他此话一出,就连主刀医生都忍不住开口:
“这块皮已经取下来了,你们现在说不要,这不是......戏耍江先生吗?”


沈冰莹历眸扫过医生:
“观南现在是病人,他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
医生顿时不敢说话了,良久后才缩着脑袋,犹豫问道:
“那......沈总,这块皮怎么办?”
沈冰莹看了眼江牧风血淋淋的胳膊,还有那块刚取下来的皮。
她叹了口气,沉声道:
“还不赶紧给先生包好胳膊,至于皮......丢掉吧。”
到了第二天,江牧风才从麻药劲中缓缓苏醒。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站在病床前的曼妙身影。
沈冰莹轻声问道:
“醒了?伤口还疼吗?”
手术台上发生的事情江牧风都听到了。
现在面对沈冰莹假惺惺的慰问,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怎么?我的皮还不够用,想取第二次吗?”
“哦,我差点忘了,你们根本没有用到那块皮,而且现在宋观南的伤口怕是已经长好了吧。”
沈冰莹有些怔住。
江牧风对她虽不说是次次温和,但也少见如此极尽讽刺的模样。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言善辩了?
沈冰莹微微皱起眉头:
“我刚刚往你账户里打了一千万,算是昨天你同意植皮的报酬。”
江牧风拿起手机一看,果然到账了一千万。
同时,手机上还收到了几条短信,询问他什么时候出发,买的哪天的机票。
他怕被沈冰莹看出异样,连忙熄灭屏幕。
“行,那这一千万我就收下了。”
江牧风很自然收下了钱,这些年两人的金钱来往他从来不作假。
两人当初虽说是联姻,但实际上是江家式微,不得不让沈家来帮扶一把。
因此婚后江家的公司也是由沈冰莹管理,江牧风需要花钱时便找沈冰莹要,也算是拿回点公司分红。
现在既然他要走了,身上还是备点钱好。
沈冰莹见他确认收了钱,也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江牧风独坐了一会,有些口渴,不得不亲自下床出去打点热水。
他无意间经过一间病房,从窗户外看到两道熟悉身影。
这是沈冰莹特意给宋观南开的 VIP 病房。
此刻宋观南正抱着沈冰莹,低头想要吻她的红唇。
而沈冰莹俨然正在极力忍耐着:
“不行,观南,我现在还在怀孕,这太危险了。”
宋观南揉着她的耳垂:
“没关系的,听说怀孕的时候也可以,我待会轻一点就好了......”
说着,他已经吻上了沈冰莹的唇瓣,而沈冰莹半推半就,丝毫没有反抗的迹象。
这幅画面让江牧风胃里一阵恶心。
他再也忍不住,冲到厕所里一阵干呕。
不知吐了多久,他才昏昏沉沉从厕所出来。
不想竟然迎面撞上了面色阴沉的沈冰莹。
“你刚才在我们门口偷听?”
江牧风眉头微蹙,刚想否认,就听沈冰莹说:
“别装了,观南看到了你丢在门口的热水壶,他自责的现在觉都睡不好。”
“既然你还有闲心思偷听,看来伤也是好的差不多了,那就履行你的承诺,去给观南求平安符吧。”
说着,她拽着江牧风走出医院。
沈冰莹早就派了车在医院楼下等着,还配备两名保镖确保江牧风能够完成任务。
就这样,江牧风被逼着前往佛罗山,又在保镖的押解下,跪满了 99 节台阶。
等拿到平安符时,江牧风已经头脑发昏意识模糊了。
他在离开时没有注意到脚下,昏暗中一不小心踩空台阶,接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滚了下去。


再次睁眼,江牧风闻到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他又被送到了医院。
但他心里却是一阵轻松。
平安符想必已经送到了宋观南的手里,现在,他总算可以走了吧。
就在江牧风拿起手机准备订机票的时候,病房门被打开了。
沈冰莹走了进来,脚步有些急促,脸上还带着江牧风读不懂的表情。
她沉声开口:
“牧风,你骨折了。”
“什么?”
江牧风动了一下身子,他的膝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都是在跪台阶的过程中被磨破的伤口。
而他的小腿,已经失去了知觉。
沈冰莹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带了些不易察觉到的小心:
“医生已经给你打上石膏了,现在麻药劲应该还没过。”
“你安心住院几天,很快就可以恢复的,但是——”
江牧风表情很不好看:“但是什么?”
沈冰莹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选择说了出来:
“但是你毕竟是为观南求平安符才受的伤,我怕他知道你伤得这么重会内疚,就只跟他说你受了点擦伤,你别让他知道你骨折的事情。”
丈夫骨折了还要瞒着外面的情人,以免情人知道了会内疚。
江牧风心里觉得荒谬极了,紧接着,又是一阵悲凉。
是啊,原本在沈冰莹的心里他就比不过宋观南,没什么可意外的。
他想要反驳的话已经到嘴边,还是选择咽了回去。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要求吗?”
沈冰莹想了想,拿出身后的保温盒:
“你晕倒后就一直没吃东西,我派人送了粥来,喝点吧。”
江牧风平静地接过保温盒,可沈冰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甚至拿起勺子想要喂他喝粥。
“不必了,我现在没胃口。”
江牧风偏过头去,良久,听到沈冰莹一声叹息:
“好吧,你先在医院好好养伤,有什么要求吩咐我助理就好。”
八年夫妻,江牧风一下就听出她话外的意思。
那就是,不要轻易打搅她,她还要忙着去陪宋观南。
“嗯,我知道了。”
沈冰莹走后没多久,江牧风的手机就响了。
是一个备注名为颜若薇的海外号码:
“牧风,自从上次那通电话后你就一直没有回我消息,你是......不打算来了吗?”
“还是说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没办法及时过来,我可以帮上忙吗?”
“你有什么打算都可以直接告诉我,无论是什么答案,我都可以接受的。”
颜若薇语气中的小心翼翼,让江牧风的心不由得软了几分。
他轻声回道:
“放心,我没有反悔,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至于行程......再给我几天时间,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过去找你。”
颜若薇仍是不放心的又问了许多。
江牧风无奈的一再保证真的很快就会去找她后,那边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医院养伤的这几天,沈冰莹一次也没来医院看过江牧风。
倒是江牧风总是不可避免在朋友圈看到沈冰莹的身影。
全都是宋观南发的。
说起来,宋观南还是江牧风大学时的学弟。
后来宋观南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又是请吃饭又是送礼物的求上了江牧风。
江牧风看这个学弟家境不好生活贫寒,松口让他进了沈氏工作。
却不想,到头来竟是给自己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但如今,这些事在江牧风的心里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像是刻意炫耀般,宋观南晒出的照片里,沈冰莹总是一副贤惠模样。
有在低着头为他切牛排的,有在海边陪他看日出的,有在游乐园戴小猫发箍逗他开心的。
而最新的一条朋友圈,两人竟然在小香山的山头,拍起了婚纱照。
沈冰莹一身白纱笑容甜美,任由宋观南一脸宠溺的拥着她摆出各种姿势拍照。
不少得知沈冰莹已婚的共友在这组照片下评论问号。
而江牧风手一抖,也给这组照片点了个赞。
没一会,沈冰莹带着怒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观南一直都想看我穿一次婚纱,我已经将丈夫的名分给你了,这次拍婚纱照也只是满足他一个愿望而已,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评论区那帮人也是你找的?观南看到那些评论和点赞后一直担心的问我怎么办,你这下开心了?”
“江牧风,我说过多少次观南是孩子的爸爸,让你体谅观南,结果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吗,你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厌恶!”
一通指责下来,竟是让江牧风连半分解释的空隙都没有。
听着那头挂断电话的“嘟嘟”声,江牧风无奈放下手机,继续为自己办理着出院手续。
他刚走出医院,就看到了靠在车门前的沈冰莹。
那阴冷的表情,像是来兴师问罪。
江牧风长叹一口气,下意识向她解释:
“那条点赞只是手滑,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的确没有别的意思,只求沈冰莹跟宋观南感情完好,别挡了他离开的路。
而沈冰莹原本的确是想说他的,可看到他那形单影只的模样,指责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拉住江牧风手腕,打开后座车门将他推了进去,语气暗含责备:
“出门不知道看天气吗,刚出院就穿得这么单薄。”
车里暖气开得足,江牧风一进去就被热气包裹。
接着,他就看到了坐在副驾的宋观南。
宋观南也听到了方才沈冰莹的话,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
但不过一瞬,他又面带笑意跟后座的江牧风打招呼:
“牧风哥,你总算出院了,平安符我已经收到了,没想到你为了帮我求平安符竟然还住了院。”
“刚刚如果不是隔着老远认出了你,你是不是还要自己走回家?”
江牧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本来就是想悄无声息回家,拿到证件后独自离开的。
既然遇到他们,那就跟着坐一趟车也无妨。
车子平稳行驶在大道上。
宋观南突然“哎呀”一声,拨开驾驶坐上沈冰莹的长发,自责道:
“我已经尽量轻一点,结果还是给你留下痕迹了,都怪我。”
看着沈冰莹脖颈大片的红痕,还有车里那似有若无的味道。
江牧风一下就明白过来刚刚他们在车里都做了些什么。
沈冰莹尴尬轻咳一声,没有回话。
接下来的车程,她不经意间频频通过后视镜观察江牧风的反映。
可江牧风始终看向窗外,半点情绪都不曾外露。


到家后,宋观南还没下车就开始叫嚷着头晕,一定要沈冰莹扶着他下车走回家。
而沈冰莹无奈的挽着他的胳膊,嘴角却始终带着淡淡笑意。
江牧风静静跟在二人身后。
看着他们亲密走在一起的背影,他发现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不会再痛了。
兴许是生病带来的影响,饭桌上,江牧风没吃几口饭就离开了。
他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准备再精简一下行囊,趁沈冰莹不在的时候尽快离开。
这时,房门突然被沈冰莹从外一把推开。
沈冰莹一眼就看到蹲在行李箱前,脸色略显苍白的江牧风。
她顿时皱起眉头,走上前将江牧风拉起来按到床上,语气掩不住的责备:
“这些东西找人收拾就行了,你不知道自己刚出院,不能过度劳累吗?”
说着,她亲自弯腰,将行李箱中的衣服一件件整齐收到了衣柜里。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收起来的衣服又被放了回去,江牧风一脸不悦盯着沈冰莹。
“沈冰莹,你来找我到底要做什么?”
沈冰莹眉头紧锁:
“我还想问你做什么?晚饭就吃那么一点,躲进房间就没动静,怎么,你是要故意给我和观南脸色看吗?”
“算了......”
沈冰莹揉了揉额角,想起什么事情:
“观南想出海玩,我准备了轮渡,明天出海时你注意自己的态度,别再拉着一张脸给观南看。”
江牧风下意识回绝:
“我不去。”
沈冰莹已经走到门口准备离开,闻言脚步一顿,声音强势:
“观南想让你跟着,而且轮渡已经预留了你的位置,去不去由不得你。”
第二天一早,两辆豪华汽车停在别墅门外。
宋观南异常热情地拉住江牧风,要跟他乘坐同一辆车去往港口。
沈冰莹无奈问他:
“观南,你不是说要跟我单独乘一辆车吗,怎么又要坐江牧风的车了?”
宋观南眨了眨眼睛:
“我要跟牧风哥说些秘密,你可不要跟上来哦。”
说话间,宋观南已经将江牧风拽上了车。
但车门一关,他就立即收起嘴角的笑容,连多余眼神都没有给江牧风一个,便戴上眼罩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江牧风眉心微蹙,总觉得宋观南实在不怀好意。
车子行驶到半路,江牧风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接着他便感觉越来越困,直到眼皮沉重到不能掀开......
江牧风是被一盆冷水给泼醒的。
他重重咳嗽两声,一睁眼就看到几个凶神恶煞,面色不善的男人。
“你们是谁?放开我!”
江牧风惊恐地奋力挣扎了起来,可他四肢都牢牢捆住,四周也全是荒郊野岭。
“别挣扎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江牧风回头一看,宋观南竟然也和他一样被捆在了这里。
而那几个男人对宋观南却是表现得毕恭毕敬,就连绑他的绳子都特意放得很松。
江牧风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们是一伙的?宋观南,你到底要做什么?”
宋观南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
“江牧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装的和顺,其实心里还是不愿意放弃冰莹的。”
“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就让你看看在沈冰莹眼里,我们两个人究竟谁更重要一些。”
说完,他朝为首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掏出手机拨打了沈冰莹的电话:
“沈总,你的两个男人都在我们手上,要想救他们,就一个人来我待会说的这座山上!”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沈冰莹冰冷且急切的声音:
“我马上就到,胆敢伤害他们两个,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等待沈冰莹赶来的过程中,江牧风嘴里被塞了一块恶臭的抹布。
他根本发不出声音,眼睛还被臭抹布熏得通红。
宋观南对他这幅痛苦的表情很是受用。
“江牧风,我突然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想不想听?”
“还记得你和沈冰莹的第一个孩子吗?那时你很高兴,可沈冰莹却并没有那么上心,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曾经答应过我,以后只会为我生下她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她才会故意支走你,甚至听从我的建议,伪造在产检的路上被疯狗攻击的事情,流掉了孩子。”
原本还在挣扎的江牧风陡然睁大了眼睛。
他竭力消化着刚刚接收到的信息,大脑出现短暂空白。
怪不得,产检那天沈冰莹说公司有重要会议,怎么都要把他推走,不肯让他陪着一起去产检。
怪不得,失去孩子后他难过到彻夜失眠,可沈冰莹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流过......
原来那孩子,原本她就是不想要的......
这时,不远处突然响起沈冰莹的声音,她步履匆忙跑了过来,关切目光在宋观南和江牧风两人之间仔细扫过。
在看到他们都没怎么受伤后,才声音冷冽地冲绑匪喊道:
“你要的钱我都带来了,赶紧放了他们两个!”
绑匪笑眯眯地跟沈冰莹商量着一手交钱一手放人。
可当真正需要放人的时候,绑匪回头接受到宋观南的信号,立即变了口风:
“不行,我们只能放了其中一个,另一个人要钱到位了才能给你。”
“先放哪个人?你赶紧选吧!”
这还有什么值得选的吗,江牧风心底已经有了答案,绝望闭上了眼睛。
可他却听到沈冰莹不容置喙的声音:
“不可能,今天他们两个人我都要带走!”
与此同时,四周传来一阵嘈杂声响。
再次睁眼一看,沈冰莹的人竟然早就埋伏在了各处,趁其不备将那群绑匪一网打尽。
他和宋观南两个人,竟然同时得救了。
但下一秒,他就亲眼看着沈冰莹飞身扑到宋观南身边为他松绑:
“观南,你怎么样?”
宋观南捂着手腕,表情很是痛苦:
“冰莹,我手好疼,他们刚刚把我绑的太紧了......”
“放心,我马上就带你去包扎!”
沈冰莹忙吩咐着手下备车并联系最近的医院。
接着神色匆忙的带着宋观南离开了。
一群手下也是手忙脚乱,生怕耽搁了宋观南的救治,回头再被沈冰莹怪到自己头上。
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江牧风,更别提帮他解开绳子,或者拿掉嘴里那块抹布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后,只留下了江牧风一个人。
他只能奋力挪动身子靠到一棵树上,直到天黑才将绳子磨破挣脱了桎梏。
接着深一脚浅一脚,跌倒无数次才走下了山坡。
下山后江牧风的手机已经彻底没电关机,无奈之下只能去警局报警。
不到半小时,沈冰莹便裹挟着寒风赶到警局,一身羊毛大衣显得她更加矜贵高冷。
她沉着脸签好警察递来的单子,沉着脸将江牧风带走,沉着脸把他带上了车里。
然后,终于忍不住爆发:
“江牧风,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明明已经把你救出来了,结果还非要搞这一出苦肉计想给谁看?”
“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一通电话差点就吵醒了观南?他休息不好你能负责吗?”
闻此,江牧风始终低垂着眼帘,不曾反驳一句。
已经没有必要了。
回家后,他第一时间拿到了自己的身份证件,接着一刻都不想再耽搁了。
刚巧走出房间,发现沈冰莹竟然还坐在客厅里没去休息,只是神色十分阴冷。
江牧风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递了过去。
可还没等他说出接下来的话,就被沈冰莹派来的保镖按住。
女人声调冰冷无比:
“刚刚我接到电话,说那帮绑匪已经供出了幕后指使的人,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就是你。”
“江牧风,你就这么恶毒,非要逼着我在你跟观南之间二选一吗?”


江牧风心脏一坠,整个人愣住了。
他没想到宋观南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直接把脏水泼到他头上,让他来替宋观南这个真正的幕后之人背锅!
他立即解释道:
“不是我,这分明是宋观南他——”
他话还没说完,沈冰莹抬手命人狠狠踹向他的小腿。
江牧风疼到浑身一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沈冰莹的音调愈发寒冷:
“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攀扯观南。江牧风,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沈冰莹就直接强势让保镖拽着他一把推进了地下仓库。
因为童年创伤,江牧风最是怕黑,更别提这没有一点人气的幽闭环境了。
他心脏狂跳,立即挣扎着爬起来,疯狂朝着仓库门外唯一的光源跑过去。
沈冰莹就冷冷地站在门口,在他即将触碰到门框时,毫不犹豫地将他一把又推了回去:
“你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什么时候学会收起那套惹事的心思,我再考虑放你出来。”
接着,大门被猛地合上,周围陷入一片昏暗。
“沈冰莹,你快放我出去,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些关于黑暗的无数恐怖回忆全都涌了上来。
江牧风疯狂扑过去拍打大门,外面却没有一丝反应。
“你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有做那些事!”
他一边喊着,一边惊慌捡起什么工具,往那门上奋力砸去。
可四周除了砸门的巨大回响外,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江牧风不知何时力竭,虚弱靠在门边,企图看到一丝光亮。
半夜,他意识模糊间闻到一股浓烟的气息。
这是,着火了?
门外同时传来嘈杂声响:
“啊,着火了,冰莹姐,咱们快逃出去。”
一阵火光中,沈冰莹拉着宋观南已经到了门口,但她突然想起什么,松开了宋观南的手。
“观南,你在外面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说话间,她已经迈步往地下仓库的方向赶去。
可宋观南却大叫一声,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我的腿好疼啊,冰莹,我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沈冰莹脚步一顿,立即又转身跑回去扶起宋观南,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医院跑去。
这些动静全被仓库内的江牧风听到。
但他被浓烟呛得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无力地用手不断敲击着仓库的门。
一颗心,却早已绝望地坠入万丈深渊。
就在江牧风即将昏迷之际,大门却被猛地从外打开了。
竟然是佣人张妈听到声响赶了过来:
“先生,先生您没事吧?”
被扶着到室外后,江牧风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头脑也逐渐清醒了过来。
他婉拒了张妈带他去医院的提议,而是将身上所有现金塞给了张妈:
“张妈,你收下这笔钱,就当今天没有救过我。”
说完,江牧风转身来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送我到机场。”
身后别墅火光冲天,江牧风目视着前方的风景,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
永别了,这失败的八年婚姻,和沈冰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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