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晚晴李南辰的女频言情小说《南辰不知凌风意傅晚晴李南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柚紫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婆的白月光被奸杀了。我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她正憔悴地守在我床前。“是你找的人,对不对?”她痛苦的表情让我觉得好笑,我扯动嘴角的疮疤。“是她咎由自取。”从此以后,我就在傅晚晴的心里判了死刑。我人生的缺憾,始于我的父亲。他与我的母亲相逢于微末,睡过地下室,啃过糠咽菜,但等他步步高升,终于成为沧澜市政府的“一把手”时,我母亲已积郁而亡多年。他奔忙于事业,更迭着女人,对幼年丧母的我疏于管教,又格外纵容。我从小就意识到,只有足够骄纵任性,才能博得他更多的关注,或者爱。依仗父亲在市里的影响力,我人生的前十七年每一个阶段都有家境相仿、应和自己的“朋友”,足以让我风风火火的走街窜巷、对别人颐指气使。我亲耳听见过别人的议论,“二代都扎堆张狂”。但若...
《南辰不知凌风意傅晚晴李南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老婆的白月光被奸杀了。
我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她正憔悴地守在我床前。
“是你找的人,对不对?”
她痛苦的表情让我觉得好笑,我扯动嘴角的疮疤。
“是她咎由自取。”
从此以后,我就在傅晚晴的心里判了死刑。
我人生的缺憾,始于我的父亲。
他与我的母亲相逢于微末,睡过地下室,啃过糠咽菜,但等他步步高升,终于成为沧澜市政府的“一把手”时,我母亲已积郁而亡多年。
他奔忙于事业,更迭着女人,对幼年丧母的我疏于管教,又格外纵容。
我从小就意识到,只有足够骄纵任性,才能博得他更多的关注,或者爱。
依仗父亲在市里的影响力,我人生的前十七年每一个阶段都有家境相仿、应和自己的“朋友”,足以让我风风火火的走街窜巷、对别人颐指气使。
我亲耳听见过别人的议论,“二代都扎堆张狂”。
但若涉及傅氏集团的皇太女傅晚晴,旁人的评价便转了风向,“到底出身好,有家教”。
我活了多少岁,就认识了傅晚晴多少年,因为我们的父辈就已是挚交。她年长我五岁,参与了我人生诸多重要的时刻。
傅晚晴在只认识阿拉伯数字的年纪为刚出世的我取名“01”,于是我成为了沈凌风;我因为没有母亲被同龄孩子嘲笑,是她撸起袖子为我大打出手;我因为初次遗J惊恐万状,是她红着脸给我拿来新的内裤。
我爱上她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们并非情侣,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们终将在一起。我自己亦深以为然,我参与她的人生长达十七年,她理应也爱我。
但是我在十七岁时失去了傅晚晴。
我第一次见李南辰,就已经预感到傅晚晴命里注定的辛德瑞拉出现。
那时候我的语文糟糕得一塌糊涂,父亲一个在教育局的女友辗转联系到了家境寒微、寻找兼职的师大高材生李南辰给我作家教。
他第一天来家里报道,穿浅蓝棉卫衣,利落的寸头,怀抱着几本教材书,立在别墅前如瀑倾泻的黄木香下,好像天生就是男主角似的。
他给我试讲《氓》。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他的声音带着二十岁男孩子不应当有的怅惘,为几行晦涩的白纸黑字平添凄凉。
等我下课的傅晚晴抱着手倚在门旁,就这样出了神。
十七岁的沈凌风极其无理取闹。就像面对我父亲诸多的女友,我表达不满的方式是大呼小叫、摔打物件,等着父亲好声好气的哄我,好让她们看明白父亲对我这个丧母独子的偏疼,百试不爽。
所以我偏要傅晚晴当着李南辰的面给我系鞋带。
她挑眉,清浅一笑,“毛病。”随即她一如往常的蹲下身去,漂亮的手指灵巧得像一只翻飞的蝴蝶,停驻在我的鞋面。
我从来没有这样急切想要将傅晚晴捆在我的身边。
但是我却发现原来我与她之间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甚至我无法中止她和李南辰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熟识,亲眼见证着她冷峭的眉眼、利落的轮廓在她面前变得温和。
后来许多年,我一直想问傅晚晴,是不是与我相处极其无趣。
毕竟她能和李南辰聊北京故宫的初雪,聊博尔赫斯的诗歌,聊丁达尔效应为光塑造的形状,聊谎言成本和诚实边界这样的哲学。
而我的话题永远只是“逛街购物新衣服”,如此无知世俗,又格格不入。
傅晚晴理所当然的爱上李南辰。
高二的暑假,傅晚晴的大学同学邀约她带着“青梅竹马的弟弟”到邻市的名山观览星空和日出。
我欢快的哼着歌,坐在副驾驶,餍足的偷看她眉目、她的美丽侧脸。可是车迟迟未上高速,反倒在老城区的一座红砖房刹停。路旁,李南辰朝她挥手。
傅晚晴勾唇一笑,给他拉开车门,连耳廓都变成粉色。
我与李南辰通过后视镜对视。
他莞尔,“凌风明年就要高考,还有时间一同去吗?”
我未曾回头看他一眼,直拧着眉毛,毛得如同刺猬的回嘴,“所以你以为是二人世界?”
“凌风。”傅晚晴蹙了蹙眉心,语气有些严厉。
我负气的将车窗开到最大,任凭疾风将我的眼睛吹得干涩胭红。
当晚傅晚晴的胃病犯了。她是娇养出来的玻璃胃,晚上烧烤啤酒吹山风,自然受不了。她的东道主同学早已醉得东倒西歪,我没有驾照,情急之下决定摸黑下山找药店。
我并不熟路,即使以最快速度下山,也只能在堆砌满义乌小商品、极其商业化的古镇里迷茫的环顾。
我只是没想到,我不在的两个小时里,瘦弱的李南辰把她背下了山。
他跌跌撞撞,把四肢磕碰得青紫扎眼。
等我终于在医院见到傅晚晴,她与李南辰已经交握十指。
后来我去为她办出院手续,李南辰在一旁,声音很轻。
“凌风,下一次,要跑得快一点呀。”
傅晚晴和李南辰的恋情遭受了傅家长辈的极力反对。
我卑劣的幸灾乐祸,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够适配男二号的角色,更加完美的把他们的爱情衬托得楚楚动人。
“晚晴与凌风一同长大,我对凌风亦知根知底、视如己出。李先生,相信你不是不知道晚晴对凌风的迁就和照顾。”
傅晚晴的母亲趁我在场,刻薄的对李南辰下达逐客令,“李先生好走。”
我僵硬的扯出笑,未来得及活络氛围,李南辰已不卑不亢的站起身朝他鞠躬,“不打扰。”
他故作坚强,把脆弱都蕴在眼尾,以一抹淡红流泄。他推拒开傅晚晴的手,与她擦身径直离开。
屋内骤然安静,我忙跟上前去,“我送你。”
可我刚到玄关,她便已将门关上。
我呆滞的站在原地,第一次听见傅晚晴那样疲惫的声音,“是你让我照顾凌风。”她的目光如寒星,“我当他是弟弟。”
“凌风很好。你们已经一同走过十七年,过一辈子也不难。何况,凌风喜欢你。”
“我不爱他。”傅晚晴的声音笃定磁沉。
果盘被扫落摔碎。伴随一块碎片溅到我的脚边,她母亲变得歇斯底里,“李南辰什么家庭你不清楚么?他爸是劳改犯,他泡在外面那堆臭鱼烂虾里长大。傅晚晴,你以为你能做你自己?偌大的傅氏集团,外面多少媒体和对家翘首以盼这样惊天丑闻。”
她倏尔一笑,“说到底,不过是沈凌风有个好爸爸。”
“不就是要我以后嫁给沈凌风?”
他们以最凌厉的口吻质问对方,可是折辱的却明明是我。可我的手里甚至没有一个物件能够摔落在地上以让人察觉我还在原地。
傅晚晴不爱我。她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连争取的余地也没给我留。
我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佯装什么都没听见,并且做了一个人生最后悔的决定。
我给李南辰发信息约他见面。
我的家庭破碎,始于我最痛恶的、我父亲的第三者、第四者,可不知不觉我也成为了他和傅晚晴的之间横亘的阻碍。
我不能接受被视作那样的人,我想告诉他这一切并非我意。
可我到的时候,他不止一个人。
他长身而立,身后站着两个纹着花臂、穿工字背心的小混混,画面诡异而和谐。
他们来攀扯我的时候,李南辰说,“只是拍几张照片给傅家人,不要害怕,凌风。”
我还没有来得及尖叫,迎面就挨了一耳光。瞬间我的右脸剧痛无比,随即双眼模糊、耳朵轰鸣。鼻腔涌出热流的时候,我第一反应竟然是伸手去擦。他们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行了十余米,和地面接触的皮肤被沙砾剥开刮破,将我如垃圾一样塞进了面包车后座。关上门前朝我啐了一口痰,一人摁住我的嘴,用脚狠狠踢着我的肚子。
在面包车里,我低声下气请求他们放过我,隔着车玻璃我又撕心裂肺的质问他为什么。
他们扯住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拽着我的头撞着车门,扯开我的衣领把手探了进去,用力啃咬我的五官,然后掀起已经划破损坏的西服,最后扯下我的衣裤。
我尖叫、挣扎长达五分钟,就已然精疲力竭任人鱼肉。
李南辰原本倚靠到车门框,想亲眼见证这场筵席,然而两个小混混看见他的脸,对望后一拍即合,“一个兄弟才一千块钱就冒这么大风险,到嘴的肉还不够分的,让他陪着玩呗。”
他被其中一个人拖拽到巷子深处。未久,他的尖声哭嚎归于沉寂。如果说一个人的精神可以死亡,那么我已经湮灭在噩梦般的十七岁。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绝境里产生了看见傅晚晴的幻相,我奋力脱开束缚用尽全身力气拍击车窗,脚胡乱竭力的踢打,用毕生最大的音量尖声呐喊,“傅晚晴!”
那个人慌忙摸索车钥匙想要发动逃离,但是钥匙掖在他刚褪到膝盖的裤包里,他像一只猴子挠痒似的在身上摸索了半天。
傅晚晴挡在车前怒斥开门,将车窗玻璃砸碎。
她是破开我晦暗的一束天光。
即使许多年以后,我仍然记得起她抱着我的感觉。我衣衫上的鲜血污秽,我的战栗和惊慌,都似乎因为她的到来消失殆尽。
她着急的喊着我的名字,“不要睡,凌风。”
我张开嘴巴,吐出一颗碎牙,我想说话,让她去救李南辰,但是我没有用的昏厥过去。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李南辰。
他的尸体被分成了许多份,沉到了邻市一条河流的上游。
他的遗物里,碎裂的手机屏幕显示着最后的信息:
-
李老师,我想约你见一面。
-
是因为晚晴的事情吗?凌风其实喜欢晚晴,对不对?
-
我喜欢。但有的话我还是想当面和你说。请见我一面。
真可惜啊,李南辰死了。他成了完美受害者。他自此有了长久的,不被指责并为人深信的权利。
我从混沌醒来,一旁的傅晚晴已经熬红了眼睛。
我想扑进她怀里,一如十七年里受委屈的每一次。可是她抽离起身,眉宇如同深黯远山,一双乌黑鎏金的眼里没有半点温度。
“为什么要约他在那里见面?”她问,却似乎没有想要我的回答,“你是个疯子,沈凌风。”
我看着傅晚晴,花了半分钟的时间去理解她所说出的每一个字,她痛苦的表情让我觉得好笑。我扯动嘴角的疮疤,“她咎由自取。”
她凝望我的眼睛,最后一次对我温言细语,“是你找的人,对不对?”
我没办法继续强颜。我说,滚。
那个年头天网工程尚未普及到大街小巷,两个犯罪嫌疑人业已逃窜不知所踪。
李南辰的死,似乎只能由她傅晚晴就在心里给我判死刑。
漫长的一生里,傅晚晴从她的二十二岁就已开始憎恶我。
后来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傅晚晴。
直到傅氏集团的宴会,父亲受邀出席为“优秀企业”颁奖,由我跟随他一同前去。
傅晚晴穿着定制的礼服,清冷而寡淡的立在灯火阑珊处。
我隔着跃跃欲试的莺莺燕燕与她对望,随即别开眼睛。
傅晚晴中途离场,她母亲让我到二楼的休息室给她送外套,我踩在铺满红毯的旋梯,然后敲响门。
我被傅晚晴拽进去。
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夜灯。
她湿漉的额发正往脸与颈滴坠水珠,一双黑沉的眼就这样紧盯着我。我不大习惯她这样的眼神,隔着几个月的生疏,佯装打趣,“吃错药了?”
“嗯。”她从鼻腔里呼出的热气钻到我的脖颈,我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才意识到她说的大概是真话。
她的声音低哑缱绻,“南辰。”
借着昏黄的灯光,她终于看清是我,恢复了一丝清明,竭力压抑着不均匀的喘息,“出去。”
我当然要走,可是我的手放在门把手时,她叫了我的名字,“凌风。”
我的心脏仍旧没出息骤然软涩,甚至有狂热的欢欣。我回过头,“怎么了?”
“是因为爱我,所以要他死。”她像终于找到了答案,沉静的向我陈述事实。
不是啊,不是啊!
我几乎就快能张开嘴撕心裂肺的尖叫,再暴力毁坏一切目之所及,可是今天这样的场合,我却只能竭力的平复呼吸,用胀痛的喉咙哽咽下所有的酸楚和愤怒。
“去医院吧。”我说。
她说,“出去。”
我笑了笑,“不然你要怎么办?还是你要我怎么办?”
她走到我的跟前,俯身平直的对我说,“你好脏。”
“李南辰干净?”我亦不甘示弱,带着破罐破摔的决绝,“他就是个烂货。”
一耳光,整个房间归于寂静。
傅晚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垂眸看向自己略微颤抖的手。我捂着脸,早觉得这样的疼什么也不算。
“沈凌风,他已经死了。”她抓起我的手,“你到底做过什么?”
我看着她的猩红的眼睛,动作粗暴的把衣服褪下。
她本就吃了药,整个人呼吸乍然深沉,极力挪开眼睛。
我掰回她的脸,逼她看清我。
“我给你看我做过什么。”
我的皮肤疤痕斑驳纵横,烟头熨烫的无数个圆点让我宛如一只丑陋瓢虫。
“傅晚晴,真的只有他一个受害者吗?我不痛苦吗?你凭什么,凭什么恨我。”
床旗,被褥。
沉重的翻覆到我的身上,像是要将我活埋。
我听见她瓮声,沈凌风,别犯贱。
之后的五年,我按部就班的念书、就业。傅晚晴三个字对我来说好像不过是一串熟悉的字符。
直到傅家长子,傅晚晴的大哥在国外意外身亡。
傅晚晴的母亲在一夜之间精神与肉体都几近被摧垮。下达病危通知书那天,我赶到医院,终于与傅晚晴再次相见。
时隔五年,她早已褪去青涩,立在病房走廊尽头的背影就已经很拿人。
我望着她露在领子的后颈骨节,叫了一声,“傅晚晴。”
她僵直一瞬却没有回头,只寡淡的嗯了一声。
她母亲生命的最后一刻,极力将我的手递给她,要她在病榻前发誓嫁给我。
她没再推脱。
她不会推脱。
因为除却李南辰,所有男人对她都别无二致。更何况我们纵亘对方的生命已经太长,即使她对我深恶也已没有办法完全将我剥离剔除出她的世界。
除了我,还能选择谁?
除了她,我还能爱谁?
我们的婚期定在隆冬。我走过红毯,却好像每一步都踏在童年时她用干燥温暖的手牵着我走过的小道,踩在少年时她令我悸动,被我脚尖紧张挲点的地砖。
记忆里的日子永远绿意盎然,而此时窗外却已飞雪玉花。
我们对五年前的事情闭口不谈,因此日子过得安稳沉静。时间一长,连我也错觉傅晚晴她爱我。
可能只是某一天清晨,我半梦半醒间感觉她在描摹我侧脸的轮廓;可能只是某一个日暮,我们并肩走在夕阳大道,她主动牵起我的手;可能只是某一晚骤雨,她抱紧被电闪雷鸣吓得瑟缩的我,在我的额头印下轻吻;可能只是某一顿餐饭,她为我亲手挑出了糖醋鱼的刺,然后温柔的说了声吃慢点。
如果不是那个男孩子出现的话,我以为她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选择了信任,或者是忘却。
他并非帅得堪称祸水,但他长得那样像李南辰。
他教授傅晚晴大哥的遗子傅溪钢琴。
傅溪一连失去两个亲人,变得寡言少语,于是傅晚晴将他接到身边教养照料。
这是他第一次到我和傅晚晴的家上课,弹奏了一曲《克罗地亚狂想曲》。他穿水浅葱色的衬衫裙,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跃动。
一曲毕,他站起身,温柔的向我问候,“您好,我是傅溪的钢琴老师,魏舒。”
他如春阳,熟悉的五官却将我拉扯回了十七岁梦魇般的面包车,他的面容与李南辰在车窗玻璃外的脸交叠重合。
我竭力牵引唇角,“你好。”
有些踉跄的转身,便见到傅晚晴打量魏舒的神情。她似乎终于能穿过时光,变回那个还没有错失爱人、抱憾终生的她自己,好好温一把年少绮梦。
我没有上帝视角,并不知道他们怎么走到一起。但起码一开始,他只是因为傅溪疏于练琴,嗔怪他惫懒。
傅晚晴也只是以家长身份代为道歉,承诺好好教导。
后来。
她看着手机屏幕勾起的唇角。
她望着他一身西装时不自觉的出神。
她为他雨夜送去感冒药的急迫,都昭示着他无异于一个新的李南辰。
结婚的第二年冬天,傅溪闹着要吃糖醋排骨。我手笨,在手机上搜索了教程一步步照着做,大约味道真的入不了口,傅溪咋舌,“小舒老师做得更好吃。”
傅晚晴瞥他一眼,声音不大语气却有些重,“食不言寝不语。”
“姑姑,上次我们吃的明明更好吃。”
我没有办法维持情绪体面。我端起餐盘,径直倒进了垃圾桶,“那就去吃野食吧。”
傅晚晴合上筷子,伸手揉了揉眉心,“他来上课,好意给小溪带的饭盒,做得多了些,我随意尝了几口。你何必这样草木皆兵?”
她的寡淡和冷冽,总能绞得我心口最软的那寸肉涩痛。
是啊。我不是第一次被人摒弃,应当早就学会不去在意她是否爱我,何必如同跳梁小丑的向旁人宣誓所有权,至少被两张结婚证绑在一起的暂时还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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