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沪城太子爷婚后第七个纪念日,他为了助兴,在我们喝的香槟里加了料。
婆婆突发脑梗入院,看着神志迷离的老公,我独自一人赶去医院。
再回到家,撞见的却是裴盛和保姆在我们的床上翻云覆雨。
清醒后的裴盛勃然大怒,把楚念关在地下室折磨了七天七夜后赶出家门。
一年半后,在我生下死胎哭得双眼短暂失明的那天。
裴盛抱着一个男婴欣喜若狂的进入病房。
“裴家有后了!
小念辛辛苦苦生下他,却对外宣称是你的亲骨肉。
以后你要加倍对孩子好!”
我竟不知他们何时又勾搭到一起,还把孩子都生了。
对上我不可置信的眼神,裴盛软下声音哄:“青青,你放心,裴夫人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但我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我忽而笑了。
裴家我都不稀罕,裴夫人的位置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