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南城一间画室因消防不当失火,万幸的是没有引发人员伤亡,但著名艺术家顾怀泽的画作毁于一旦。
看见这个新闻的时候,我正被楚尧缠着。
“你说嘛,你说嘛,你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米八八的身高,duang大一只,整个人却透露着萌点,如果人有尾巴,楚尧的尾巴或许可以摇成螺旋桨。
我笑着躲开他。
楚尧憋嘴哼了一声,下一秒又缠上来抱住我:“你不说也没事,我们还有好多好多年,我总能等到你开口!”
“毕竟,在等你这件事上,我很擅长,老婆~”楚尧也不是第一次喊我老婆,但我偏偏好了脸。
是的,我和他领证了。
和顾怀泽他们在婚纱店相遇那天的下午,我拉着楚尧去了民政局。
那天从婚纱店出来后,他就一直在缠着我问初恋是什么意思,不提婚纱照的事,也不提领证的事,只缠着我问这个问题,我被他嘟囔的烦了,下车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把他薅出来推到副驾驶位,一脚油门踩到了民政局。
楚尧看到民政局后愣住:“来这干嘛?”
我白了他一眼:“合法瓢你。”
从拍照到拿证,楚尧都是懵的,直到红本本递到他的手上,他才如梦初醒的抱住我,大喊:“周幸允,你是我老婆了!”
看着兴奋的楚尧,我又重新打量起了这个我无比熟悉的人,或许我们曾经因为误会错过很多年,但我终究还是熟悉他,就像我不用问他带没带身份证就把他拉来民政局一样,因为我知道,他永远准备好了娶我。
这是我和他相识二十多年的默契,也是了解。
我正盯着他回忆着,被楚尧得空偷吻了上来。
我笑着躲开,正视他:“画室起火因为消防不当?”
楚尧追上来,咬着我的下唇,轻喃:“你烧他画总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既不涉及你这个经理人还能把这件事平的悄无声息,消防是最好的理由。”
顾怀泽威胁我的当天,我就安排了人在他的画室放了一把火。
他威胁我的那些画,一扫而空。
事后顾怀泽也曾打电话质问我,但他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同时,我也辞去了经理人的职务。
不过我走后,被我招来的员工也离职了,现在画室的那个烂摊子,只能顾怀泽和陈悠然自己收拾。
与此同时,我:“和我回家见家长吗?”
楚尧抱着我,“你离开家这么多年,叔叔阿姨真的很想你。
别生他们气了。”
“我可不止是因为他们。”
我说着挣脱楚尧的怀抱去收拾行李。
我家在锦城,高中毕业后和父母大吵一架跑到了南城,一别几年,我真的很想他们。
我和楚尧到家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我爸妈见到我的瞬间红了眼眶,和家人诉说完思念,也告诉了他们我和楚尧结婚的事情。
我和楚尧是青梅竹马,两家父母知根知底,我爸妈知道后拉着我的手:“楚尧是个好孩子,等了你这么多年。”
楚尧尴尬的咳嗽两声,别开了脸。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清楚他的心意,但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疑惑。
“楚尧,你不是说只把我当妹妹看待吗?”
这句话来自十九岁的楚尧,他比我大一岁,我高三那年,他已经是大一,他寒假回家和朋友聚会,有朋友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说了这句话。
也是因为这句话,我执意不去父母给我选择的大学,那里有楚尧,那个把我初恋扼杀在摇篮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