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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那么能吃苦。
旁人练了七八遍就要喊苦喊累。
我可以练一整天、一整夜,直至将动作练会练好!
十一岁的我,因为师傅的执意决定被留在了团里。
我聪明、听话、讨人欢心,逐一走进了团内部。
那次北城演出,我看到了奶奶……
我并不认得她,后来才知道她是南城沈家老太太。
也是后来才听说她有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孙女走丢了……
大概是老太太想念孙女了,看到我,赏了我一个彩头。
我拿着她的丝巾,跟团里的人吹牛,说江南的丝巾老值钱了,南方的人也老有钱了。
我整日吹鼓,只要我们去了南方,就一定能挣大钱!
随着北城的衰落,我们也踏上了前往南方的路。
我一路算计,一路打量,一路寻觅。
终于,找到了豪门沈家的所在地。
在这里,我跟师傅商量去读书,当然……
前提是能给他挣足够多的钱。
十三岁,我入学了。
在这个城市“安顿”下来。
十四岁,我就偶遇过爸妈。
他们带着沈姣姣和沈旭看过我的表演。
在前台给观众发礼品时,我顺走了他肩头的发丝。
那天起,我便知道自己是沈家的真千金。
但我没敢和他们相认。
因为我很清楚,自己的底牌不够硬。
我并不确定他们会对已经走丢了十几年的孩子,还有多么深刻的感情。
我也不想拿自己的未来赌在所谓的血缘关系上。
所以,我等到了十七岁。
等到了高考,等到了自己一举拿下状元。
等到了可以为我撑腰的人,等到了法制健全,等到了那帮人被一网打尽。
13
杂技团贩卖人口的消息登上了热搜。
许许多多被拐卖的孩童逐一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