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芷兰哽咽着说道,反身将他按在榻上。
她的吻带着炽热与决绝,舌尖残留着白天采摘的野莓酸甜,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
上官惊风在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中迷失了自己,理智被抛诸脑后,他沉沦在她的温柔里,不愿醒来。
然而,当他们行至江南水乡,救下被拐卖的孩童时,芷兰望着孩子颈间的银锁,突然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
上官惊风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询问,她却只是强笑着摇头,说自己只是想起了伤心事。
深夜,上官惊风辗转难眠,起身想要倒杯水,却发现芷兰的房间还亮着灯。
他悄悄走近,透过窗纸的缝隙,看见芷兰正对着铜镜,用朱砂将腕间的银铃胎记涂成血色。
月光穿透窗棂,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宛如蛰伏的毒蛇,让上官惊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决裂:利刃穿心情成殇决战魔教那日,阴沉的天空仿佛预示着不详,浓稠的毒雾笼罩着山谷,能见度极低。
上官惊风紧紧护着芷兰,手中的剑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剑光,将逼近的魔教弟子击退。
然而,就在局势胶着之时,芷兰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狰狞的魔教图腾,那图腾在她苍白的肌肤上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对不起。”
芷兰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无奈,她将淬毒匕首刺入他心口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滴落,滴在他嘴角,“段岳用我父母的命要挟,可我宁愿从未遇见你...”上官惊风感觉内力在经脉中疯狂暴走,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不断浮现出与芷兰相处的点点滴滴:初见时她慌乱藏起的银铃胎记、每次战斗时她刻意远离主战场的站位、还有昨夜她为他温酒时,酒坛边缘若隐若现的紫色痕迹。
原来一切早有预兆,只是他被感情蒙蔽了双眼。
他想要说些什么,想要质问,想要挽留,喉间却涌出大口黑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芷兰将匕首转向自己咽喉。
“别!”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挥出一掌,却只抓到她飘落的发簪。
芷兰倒下的瞬间,他仿佛听见自己的心碎成了无数片,那疼痛比当年败在王恒剑下更深刻千倍万倍。
周围魔教众人的笑声如同恶魔的低语,传入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