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交织着震惊、慌乱与复杂的情绪,轻声唤道:“小夏……”我咬着唇别过脸。
父亲被警察带出门时,一名年轻警察突然皱起眉头,“队长,有股奇怪的味道。”
警察开始搜查房间,当他们推开秦柔的卧室门时,几乎同时捂住了口鼻。
她蜷缩在床脚,早已没了呼吸,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我和父亲被带回了警局。
审讯室里,白炽灯亮得刺眼。
父亲在隔壁反复强调:“是我故意不给她饭吃,她是饿死的,和我女儿没关系。”
他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
开庭那天,林伯、王阿婶、江楚叔叔都到庭作证。
他们轮流站上证人席,力证秦柔的死与我无关。
庭审间隙,我望向江楚叔叔,“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你说。”
“您是不是……喜欢我妈妈?”
他目光微颤,“是。
但我们始终清清白白,从未越界。
而且,她并不知情。”
我和弟弟肖似母亲的容貌,难怪秦柔……“林伯,”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上次您说给江楚叔叔的阳间饭要供满七七四十九天……可我没坚持下来……”林伯猛地用袖口抹了把眼睛,手掌重重拍在大腿上,“傻丫头,你怎么这么糊涂!”
王阿婶泣不成声:“都怪我,当初就该留在你身边,不该让你一个人扛……”三个月后,父亲在监狱里病逝的消息传来。
我躺在看守所的床铺上,缓缓闭上双眼,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脱离躯壳。
恍惚中,我看见母亲和弟弟向我张开双臂,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我朝着他们的方向走去,脚步轻盈而坚定。
这一刻,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安宁与祥和。
我,终于可以和家人团聚,在另一个世界,再也不会有伤害和背叛。
番外我是秦柔。
生来就被捧在掌心的日子让我习惯了“想要的必须得到”,直到遇见江楚,那个总在会议室角落认真记录的男人,我父亲的助理。
当我捧着精心包装的礼物站在他面前时,他却连句完整的话都不肯对我说,只礼貌点头后转身离开。
那天我追去他家,在楼梯拐角撞见张德城。
他捧着文件夹冲我笑,比起江楚的冷脸,这种热切的注视让我莫名舒坦。
直到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