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信封。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舞蹈比赛的邀请函,日期是五年前。
我愣住了,五年前,我因为腿伤不得不放弃了参加这场比赛的机会。
我翻过邀请函,背面写着一行字:“你放弃的那天,我买下了这所学校。”
落款是五年前。
是谁?
是谁买下了那所学校?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是他?
“不会的……”我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是他……”8生锈的钥匙在我掌心又冷又重。
我盯着废弃舞蹈学校那扇掉漆的门,这地方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旋转舞步的幻影和被遗忘的梦想。
他只发了一条神秘短信,附上这把钥匙:“来吧。”
我的胃一阵翻腾,既紧张又期待,或许还有一丝恐惧。
我推开沉重的大门,灰尘和腐朽的气味如同一堵墙向我袭来。
接着,我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曾经回荡着有节奏的脚步声和松香摩擦声的大厅,如今成了闪烁灯光的画布。
每面墙上都投射着画面——都是“我”的画面。
我写过的每一部剧本片段,从俗气的浪漫喜剧到残酷的犯罪剧,都在剥落的墙灰上舞动。
只是……这些不只是投影。
每一个暴力场景、每一场打斗、每一次摔倒,都被一个醒目的红圈标记着,还配有令人毛骨悚然的个人说明。
一条写着:“在这里,我摔断了手腕。”
另一条潦草地写在一场特别激烈的打斗场景上:“三根肋骨骨折,拜这部杰作所赐。”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庆祝,而是指责。
一曲忧郁的旋律从远处角落飘来。
我循着声音走去,心脏在肋骨间疯狂跳动。
一架大钢琴沐浴在一束聚光灯下,琴键上的象牙因岁月流逝而泛黄。
琴架上有一叠用褪色丝带捆着的信。
我伸出手,手指颤抖着触碰最上面的信封。
信封没有封口。
我抽出信,认出了他熟悉的笔迹。
“今天,当你对那个无能的导演大喊大叫时,”信上写道,“你的睫毛……闪闪发光。”
我的脸颊发烫。
他看到了那个瞬间?
还记住了?
一种温暖而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钢琴后面的黑暗中,一个影子动了动。
他走进灯光中,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看起来……不一样了。
也许是脆弱?
往日的傲慢被一种不加掩饰、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