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给自己营造一个“虽然分手但依旧对前任有情有义”的假象,以此来挽回一些崩塌的路人缘。
可惜,他这点小伎俩,在我眼里,简直幼稚得可笑。
直到他的生日渐渐临近。
这,才是我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反击,不仅要快准狠,更要挑个“好日子”,才能让效果最大化。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和秦放的微信对话框。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字斟句酌地敲下一段极尽卑微,甚至可以说是低到了尘埃里的话:秦少,对不起。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怪我,是我太不懂事,太任性了,才给您和许小姐造成了困扰和麻烦。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秦少,您生日快到了,能不能……能不能赏脸,让我请您吃顿饭?
就当是……就当是我给您赔罪,也算是我……我们之间,最后一次,体面的道别,可以吗?
我特意选择了他过农历生日的前一天,地点,则定在了一家以地道苏帮菜闻名,却十分低调隐秘的老字号私房菜馆。
我知道,那是他那位早已过世的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家餐厅。
以我对秦放浅薄虛榮,又极度自负还带点可悲的恋母情结的了解。
他一定会答应的。
一来,他必然会享受这种我低下高贵的头颅,对他“卑微乞求”的虚假快感。
二来,在这个对他而言有特殊意义的地点,重温旧情(哪怕是假装的),也足以满足他那种廉价的“念旧”情怀。
果然,不出一个小时,他就回复了:看你这么有诚意,那就勉强给你个面子。
明天晚上七点,别迟到。
字里行间,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施舍口吻。
我看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秦放啊秦放,你永远也学不会,什么叫做真正的尊重。
生日宴当天,我特意打扮得素雅清淡。
一条纯白色的Dior连衣裙,几乎没有佩戴任何首饰,脸上也只化了最基础的裸妆。
发型也恢复成了许多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简简单单的黑长直。
一切,都力求还原他记忆中,那个“纯真无害,对他一往情深”的林溪月。
包厢里,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我主动承担起活跃气氛的角色。
“真情流露”地回忆起许多我们刚在一起时,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