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着十二套女生校服,领口都别着我们的学生证。
无脸辅导员突然裂成两半,腹腔里掉出三十年前的学生名册——泛黄纸页上,606寝室四个名字正在渗出新鲜血迹。
“用玉压住名牌!”
周清远反手扯开我衣领,护身玉坠入深坑的刹那,鼎中血水翻涌出无数惨白手臂。
我惊恐地发现那些手臂腕部都系着红绳,和外婆给我编的长生结一模一样。
铜钱在掌心烫出八卦印记,周清远的手突然覆上来,我眼前闪过他跪在祠堂给牌位敬茶的画面——那褪色的喜牌上赫然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整栋楼突然剧烈摇晃,镜面世界开始龟裂。
陈露尖叫着举起手机,倒计时不知何时变成00:00:00。
窗外十二盏红灯笼同时炸裂,棺材盖砰砰作响。
王雨婷的指甲突然暴长刺破镜面,她瞳孔变成竖立的猫眼:“第三个祭品要醒了……”周清远突然将我推向镜面裂缝,他道袍被血染透却还在笑:“未婚妻,我们十年前就该见的。”
我坠回现实世界的瞬间,看到镜中自己背后趴着穿嫁衣的女鬼,而活动厅里二十个“同学”正机械地转头——他们脸上都粘着杰瑞的人皮面具。
3 人坑觉醒后背撞上老槐树的瞬间,腐臭的树汁顺着衣领往下淌。
月光被密密麻麻的悬尸符割成碎片,我抬头正对上辅导员青紫的脸——他脖颈缠绕的不是麻绳,而是三十年前女学生上吊用的染血琴弦。
护身玉的裂缝里渗出冰凉液体,这次我清楚听到嫁衣女鬼在笑:“时辰到了,该合卺了。”
“别看眼睛!”
周清远从树顶翻身跃下,黑色手套撕开的裂口露出森森白骨。
他甩出五枚铜钱钉住辅导员四肢,尸体突然张开嘴,涌出的却不是蛆虫,而是我们早上刚签过的留校申请书。
染血的纸张在夜风中拼成地图,终点竟是606寝室正下方的废弃锅炉房。
陈露的尖叫从三楼传来,整栋女寝的窗户突然同时炸裂。
无数杰瑞的“尸体”像提线木偶般垂挂在窗框上,他们脖颈都以相同角度扭曲,右手食指齐刷刷指向我怀中的护身玉。
王雨婷不知何时出现在槐树后,她猫眼里映着血月,机械地重复着:“第三个祭品要醒了……”周清远突然掐诀按在我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