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蹭过我泛红的耳尖:“哪儿敢啊,只是看你每日用旧锅,给你换个新的嘛。”
当晚我就发现鎏金汤锅成了花盆,里面种着他从御花园偷来的夜合花。
而我的玄铁锅,被他用和田玉嵌了新锅柄,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 像极了他看我时的眼神。
春日庙会,我支了个小摊,免费送包子。
丞相府千金举着团扇,眼尾扫过我沾着面粉的围裙:“谢公子这般人物,怎会娶个厨子?”
谢临风倚在案板旁,指尖捏着我刚出笼的包子:“你懂什么,我夫人这双手,能调百种味,能握我心灵。”
那千金冷哼:“不过是个市井妇人 ——砰!”
铁锅拍在案板上,震得葱花罐蹦起三尺高。
我擦着手上的油,冲她笑出标准的包子褶:“姑娘要尝尝醋溜人心吗?
免费加辣椒。”
谢临风在旁慢悠悠补刀:“她这锅拍过的人,连太医院都救不活。”
这时,几个小混混冲过来捣乱,想把一蒸笼的包子都抬走,还差点打翻了我们的包子摊。
我刚要抄起锅,大师兄和二师兄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大师兄挥舞着锅勺,二师兄拿着铲子,两人配合着将小混混打得落荒而逃。
消息传到谢府,谢老夫人又是一阵冷嘲热讽:“哼,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野丫头,成日里惹是生非,也不嫌丢人。”
这话传到谢临风耳中,他气得直接冲到谢府,对着老夫人喊道:“阿澜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人,谁要是敢再这么说她,别怪我不客气!”
7 甜蜜日常入夏后,谢临风总在子时溜进厨房。
“又饿了?”
我披着外衫点亮烛火,就见他蜷在灶前,发尾还沾着未褪的夜露。
他闷声点头,像只讨食的大犬:“要喝你炖的雪梨膏。”
铜勺搅着咕嘟冒泡的甜汤,我忽然瞥见他后颈的红痕 —— 今早替他更衣时,那道旧疤还泛着淡粉。
指尖触到他发烫的耳垂,他忽然抓住我手腕:“阿澜,其实我......嘘 ——” 我用木勺堵住他的嘴,雪梨膏的甜混着他身上的沉木香,“先喝汤,喝完再编瞎话。”
他却咬着勺子不放,烛光在眼底碎成星子:“不是瞎话,是...... 想让你哄哄我。”
最终那碗甜汤泼了半在他衣襟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