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你管!”
我用锅盖挡开第三波暗器,锅底磕在兽吻上迸出火星。
他突然甩出软剑缠住刺客手腕,血珠溅在我围裙上,像撒了把枸杞。
“记住了,” 他用剑鞘挑起我下巴,糖葫芦的糖浆在齿间咬得咯嘣响,“遇到使淬毒柳叶镖的,先砍手腕筋,再 ——”我抄起半块瓦片拍他面门:“谢公子是来上课的?!”
他偏头躲过,发尾扫过我鼻尖:“不然呢?
看你被做成包子馅?”
袖口滑落的帕子掉在我脚边,上面绣着只歪扭兔子 —— 分明是我七岁时绣废的 “处女作”,我藏了多年竟被他偷了去。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绸缎庄的事。
那天我追着他要玉簪,却在他袖中瞥见一道狰狞的疤痕,像条蛰伏的蛇。
当时我以为他是采花贼,现在想来,那疤痕的走向,倒像是为了挡暗器留下的。
我的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难道他接近我另有隐情?
<战斗结束后,师父和师兄们寻迹赶来。
师父的杀猪刀泛着寒光,大师兄的锅勺和二师兄的铲子也已握在手中,随时准备战斗。
谢临风看到师父,竟笑着拱手:“岳父大人来得正巧,再晚些,小的可要护不住您的宝贝徒儿了!”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师父上下打量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大师兄和二师兄在一旁打趣,说我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这么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谁料,又来了一批杀手,乌泱泱第踏过屋檐,看得我心惊肉跳,好怕他们把屋顶给踩塌了。
好在各位杀手的职业素养杠杠的,轻功可不是白练的,就在我与源源不断杀之不尽的杀手缠斗时,脑海中还在不断碎碎念,也因此,忽略了身后的威胁。
师父的杀猪刀裹挟着劲风率先赶到,刀刃寒光一闪,便削断了刺客射向我的袖箭。
紧接着,大师兄的锅勺和二师兄的铲子也加入战局,我们师徒四人配合默契,厨具在手中化作凌厉的武器。
师父的杀猪刀舞出一片刀花,将靠近的杀手逼退;大师兄的锅勺灵活地敲击着刺客的关节,让他们招式变形;二师兄的铲子横扫,如同一道铁壁。
谢临风好不容易啃完了他的糖葫芦,也挽了个花里胡哨的剑花加入了战斗,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