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嘴。
“梧儿,现在还不到说这些的时候。
那位爷身份尊贵,你可别在外人面前说漏了嘴。”
我垂眸应道:“梧儿知道。”
第二日,皇后娘娘就召我进了宫。
虽说只是表姑母,可我自小便与太子定了婚约,这么些年来,我常在皇后娘娘跟前走动,感情自是亲厚。
见了我,皇后娘娘似有愧色。
“梧儿,此事是太子对不住你,你放心,本宫一定为你讨个说法。”
<没过多久,太子殿下便带着苏婉来了宫中。
见我在侧,萧景明面有喜色。
“母后,可是要收回当日赐给沈清梧的太子妃信物?
正巧今日婉儿也在此,何不让清梧将信物直接转交给婉儿,成就一段姐妹佳话。”
我差点气急攻心。
与这等青楼女子做姐妹。
我镇国公府是不要脸了吗?!
“荒唐!”
皇后娘娘呵斥道:“这凤华玉乃是本宫亲赐镇国公府嫡女的信物,岂是她一个贱籍能染指的?
景明啊景明,这几年你是越发不成体统,僭越妄为!”
萧景明:“母后有所不知,沈清梧她是端方贵女,行走坐卧都要合着《女诫》里的规矩;可苏婉会笑着给孤斟茶,扮卖花姑娘哄孤开心,还能趴在榻边给孤剥葡萄吃!
还是苏婉更合孤的心意!”
“母后若是真喜欢沈清梧,何不下旨让她做东宫侧妃?”
皇后指尖重重叩在鎏金案上,震得茶盏里浮起一片银针。
“你纵容党羽强占民田,是非不分,如今还把个青楼女子当了宝,连皇室体面都要践踏,莫非是想学那礼崩乐坏的乱臣贼子?”
我心下一惊。
原以为萧景明只是在儿女情长上被迷了眼,可如今看来……萧景明面无惧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孤身为太子,纳良田充作军饷,何错之有?”
皇后娘娘气极反笑:“好一个充作军饷,那些钱财的去向,你自己心里清楚!”
萧景明:“母后何必与孤置气?
天命既归东宫,孤便是那天命所归之人!
区区良田,不过是我囊中之物,何必为了这些事与儿子生了龃龉?”
“母后膝下唯有孤这一脉骨血,纵使孤强占万亩良田,您除了咽下这口气,还能如何?”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