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骂道:“你这狐媚子怕不是往解酒汤里下药了,阿彦从未如此。
你这样对得起阿芝吗?”
说完凑上前来挽着我,我原这阵子身体不爽,一听这些事便是脚下一软瘫倒在地,周彦连忙上前扶住我。
两人把我架到椅子上。
“小姐,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春花爬到我跟前,被柳烟烟一脚踢开,我流着泪道:“我也从未亏待你。
你...你好自为之吧。”
周彦拿出帕子帮我擦掉眼泪,柳烟烟抬手示意小厮把春花拉下去。
老夫人开口道:“这事传出去我周家脸面往何处搁,都把嘴闭紧了。”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春花,柳烟烟给我找了新的贴身丫鬟伺候我。
这之后,我时常觉得心悸不适,白日走多了几步路便觉得身子疲累,入秋后更觉如此,柳烟烟一日来看我,见我此样,说道:“妹妹不必担心,我已让丫鬟去请大夫了。”
大夫一摸上我脉,便道:“夫人无碍,思虑过多引起的。
这几贴药服下便会有好转。”
我闻言便安心,服下几贴药之后浑身是舒畅多了。
寒冬逼近,周彦说要专心在府里复习,一天天便往书房里钻。
我们如今鲜少同房,我怕痛不愿意,他也不强求我。
他对我事事关怀,一到饭点,便要叫小厮来请我去食厅,若我不愿意去,便是让女婢挪一份带来给我。
我以为这样的幸福日子能坚持很久,却不曾想真正入了冬,身子开始觉得麻木,原以为只是天太冷冻伤了,但当手指麻木到连筷子都拿不稳时,我的心慌了。
入睡时呼吸更是弱,时常觉得屋内空气不通,冷着天也要让丫鬟把窗开着。
于是我高烧不退,周彦和柳烟烟日日轮流候在我床前。
下人窃窃私语,说我看来是熬不过今年了。
可我命硬,硬是躺在床榻上熬过了寒冬。
“阿芝,阿彦明日便要去参加乡试了。”
柳烟烟把周彦拉至我前,他看了我一眼,抚摸过我额前的发丝,说道:“夫人,此次我必定中举。”
我点点头,如今连呼吸都费劲了,我心想我还能等到他中举那天吗?
床榻之日更是度日如年,我又熬过了一月。
一日,丫鬟伺候我服下一碗药,我躺在床上,见柳烟烟身着一身红衣,张扬明媚朝我走来,笑道:“阿芝,今日揭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