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了。”
我对他们父子说,“上个月给两个孩子买了新鞋,老二的幼儿园费用,我是借同事的,所以一发工资,我就还给人家了。”
张坚毅看到我确实拿不出来,摔了大门走了。
“妈妈妈妈。”
张柏过来拉着我的手问,“还疼不疼?
我给妈妈冲一碗糖水喝。”
我看着他,心里思绪万千。
我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这么贴心,长大却成了那么无情无人性白眼狼。
或许如邻居说的那样,他们要什么我给什么,把孩子养废了。
不过,这一世或许还来得及,但是我不想养了。
我上一辈子没为自己过过一天,全是为别人做贡献,我要做一个好妻子,做一个好妈妈……最后还不得好死。
这一辈子,我得把自己放到最重要的位置。
我没做晚饭,带着张柏去派出所报了警,说张坚毅家庭暴力。
警察一脸懵逼,但是仍很有耐心的劝道:“男人打女人不对,我们会联系居委会上门调节,但是家庭暴力,这个不违法啊,我们管不了啊。”
我认真一想,好像是2016年国家才出台了《反家庭暴力法》,现在还没有家庭暴力的说法。
我拉着张柏去张松的学校门口等着他放学,然后我带着两个孩子去街边吃了面。
这是我结婚以后,第一次不做饭。
当天晚上,张坚毅凌晨一点到的家,浑身的酒气,一上床摸着我的手就把我按到身下,粗暴的拉扯我的衣服,想发泄兽欲。
他一碰我,我就恶心。
我知道他晚上是和小三儿钱娜一起喝的酒,于是把自己提前放到床前的空酒瓶子摸到手里,朝他的后脑勺猛砸了一下。
我力度控制得刚刚好,他昏了过去。
我把他挪到地上,自己踏踏实实在床上睡觉。
2再有三个月,张坚毅就会提离婚,因为钱娜怀孕了。
这三个月期间,我每天照常生活,只是不再往外掏一分钱。
上一世,我总觉得张坚毅不管怎么说也是孩子的爸爸,我不想让孩子没了爸爸,就忍辱负重的同意他很多无理要求。
我重生的第二个月,张坚毅的父母留下来的房子动迁了。
街道找不到张坚毅,就找到了我。
我拿着结婚证,领着两个孩子去了动迁办,带头第一个签字,多拿了三万的赔偿金。
一间四十平的房子,一共拿到四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