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纹里藏着焦虑,“我的鎏金夜壶不见了!”
夜壶比翡翠镯子还值钱?
您可真行。
我晃了晃腿:“祖母别急,先给卦金。”
老夫人咬咬牙,从袖口摸出块金子:“给!
比上次多一倍!”
肉疼死了!
这金子能打两支金镯子!
我指尖敲了敲铜镜,开启读心术。
昨夜子时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老夫人院子的围墙外,闪过一道黑影,怀里抱着个金光闪闪的物件——正是她藏在床底的鎏金夜壶。
“夜壶被一个穿黑衣的贼偷了,”我慢悠悠地说,“不过那贼有个毛病,爱收集……”我顿了顿,捕捉到老夫人心里的尖叫:千万别说是夜壶!
“爱收集瓷器,”我改口,“尤其是带花纹的。”
谢天谢地!
老夫人擦了擦额角的汗,“那贼现在何处?”
“西街当铺,”我跳下屋顶,“不过祖母得亲自去赎——贼说了,要当面道歉才肯还。”
让我给贼道歉?
做梦!
她心里骂着,嘴上却道:“劳烦清梨陪我走一趟……”34西街当铺门口,老夫人捏着帕子迟迟不肯进去。
要是被人看见我赎夜壶,以后还怎么在贵妇人圈里混?
“祖母不去,夜壶可就没了,”我叹气,“听说那贼今早用夜壶盛了酸梅汤,卖给街头小孩……”作孽啊!
我的宝贝夜壶!
她猛地推门进去,对着柜台大喊,“把我的……瓷器还给我!”
当铺老板挑眉:“老夫人想赎什么?”
说夜壶太丢人,说瓷器太笼统……老夫人急得直跺脚,突然看见我冲她比了个“尿”的手势,难道她让我说是尿壶?!
“是……尿壶,”她声音比蚊子还小,“鎏金的,上面有莲花纹……”哈哈哈哈!
当铺老板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原来老夫人好这口……”老夫人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我适时开口:“老板,东西呢?”
“在这儿呢,”老板从柜台下掏出夜壶,壶嘴上还沾着酸梅汤渍,“本来想熔了卖金子,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给五十两就行。”
五十两?!
这破壶最多值五两!
老夫人肉疼地掏银票,我趁机摸出通宝卡——系统提示,算卦提成到账,二十两。
离开当铺时,老夫人把夜壶裹在披风里,走得比兔子还快。
路过包子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