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林芸!你这贱人!滚出来!”
王秀萍身后跟着两个乡镇警察。
“警察同志,就是她!”王秀萍指着我,
“重伤我儿子、儿媳!还把我家拆了!抓她!让她赔钱坐牢!”
我放下水盆:“王秀萍,你哪只眼见我动手了?”
“你……”王秀萍噎语:“不是你动手!但是你指使的!我儿和翠花快被打死了!你还狡辩!”
“哦?”我挑眉,
“赵强得知翠花偷情,我提供证据也算我的错吗?他们恼羞成怒互殴,头破血流,与我何干?”
“胡说!”
“我胡说?这不是你自己走全村说的事儿吗?你儿子接盘翠花,气的将翠花踢流产。”
“倒是你们,趁我不在家,虐待我女儿小芬,这笔证据,我是有的。”
我指着病床上的小芳,
“警察同志,我女儿被他们虐待得遍体鳞伤,至今昏迷,医生说险些丧命。”
“我这有医院伤情鉴定,和她身上新旧伤痕照片。这些,算不算证据?”
王秀萍脸色瞬间惨白。
这时,病房外脚步声起,几名市局制服警察进来,神情严肃。
为首的亮证:“市公安局,接报案调查赵家虐童案。”
他身后跟着几个面熟的村民。
乡镇警察一看这阵仗,立刻心领神会。
转头厉声对王秀萍:“你儿子儿媳的事,我们会查!但你们同时涉嫌虐童,证据确凿,都要跟我们走一趟!”
王秀萍彻底傻了:“不,不是我!是翠花!全都是她这个贱人做的!”
市局警察上前,利落给她戴上手铐。
看着王秀萍被带走,我只感慨咎由自取。
病房终归安静。
我轻握小芬的手,她手指微动。
小芬身体日渐好转,从只能眨眼,到微转头,再到发出模糊音节。
一年后,小芬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