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为了压抑心头突然涌上来的心动和烦躁,陆深决定用更极端的方式。
他掏出手机,嘴角噙着极其恶劣的弧度,给黄杏编辑了一条短信。
7我在醒来时,是在医院。
护士说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要是今儿我要再不醒来,她们就要报警了。
我强撑着扯出一抹笑脸,冲护士道了谢。
才敢掏出手机。
刚打开屏幕,我就看到电量低,即将关机的提示,以及上端弹出来的特别关心的信息。
饶是我被陆深伤的体无完肤,也还是在看到消息框时,心跳控制不住的漏了几拍。
我抢在关机前点开了信息:黄杏,那些信息是我特意留给你看的!
你明明已经看到了,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约你,你就像条狗一样贴了上来!
你还……真是贱呐!
字字诛心!
句句如刀。
割的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我好像忘了怎么哭了,只惨白着一张脸,瘫在床上抖成了筛糠。
旁边陪媳妇住院的大叔看我毫无血色,吓得说话都不利索:“姑娘,你……你这是咋了!”
我撒谎骗他,气若游丝:“哮喘……犯了……难受……奥奥!”
大叔猛点头,赶紧跑去开窗。
又把自己带来的所有味道的东西全部搜罗出来,用塑料袋打包,扔了出去。
大叔是个热心肠,提出主动帮我打电话,让我家人过来陪我。
我告诉大叔:我爹死了,娘改嫁,外公外婆不要我。
肯给我口饭吃的爷爷奶奶,也在三年前全部没了。
大叔背过身去,偷偷抹眼泪,阿姨偏过头去轻声抽泣。
后来俩人再也没给我说过话,拿来一个纸杯给我盛了温水,放在我床头的柜子上。
我道了谢,双手抱着纸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发呆。
大叔误以为我想看电视,便找来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屏幕里铺天盖地传来陆深将向时微雨求婚的消息。
陆深穿着量身定做的西装,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容,聚光灯打在他身上,趁的他宛若九天下凡的神祇。
时微雨穿一抹胸长拖尾白纱礼服裙,如天鹅般挺直的脖颈上,配戴着价值连城的项链,那张和我年幼时,有七分相似的小脸,白嫩的像是剥了壳鸡蛋。
两人手挽手站在一起,像是从壁画里走出来的金童玉女!
般配极了。
记者像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