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连衣裙，笑得明媚，爸爸搂着她的腰，眼神温柔。
那是在我五岁时拍的，后来再也没见过他们这样亲密。
“嗯。”
我轻声应道，伸手想合上相册，程野却按住了我的手。
“你长得像你爸。”
他仔细对比着照片和我的脸，“特别是眼睛。”
我愣了一下。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我像妈妈，这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像爸爸。
“你爸现在……他们分居了。”
我打断他，啪地合上相册，“我爸住城东，偶尔见一面。”
程野没再追问，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我清了清嗓子：“那个，你今晚……睡沙发就行。”
他接得很快。
我瞪大眼睛：“你真要住这儿？”
“不然呢？”
他笑得痞里痞气，“刚跟你妈宣战完就分居，这戏还怎么演？”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晚上十一点，我抱着被子站在客厅，看着程野在沙发上铺床。
他脱了外套，只穿一件黑色短袖，手臂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给你。”
我把被子递过去，刻意避开他的视线，“浴室在那边，洗漱用品在柜子里，自己拿。”
“谢谢。”
他接过被子，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像被烫到一样，我猛地缩回手。
程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回到卧室，我锁上门，靠在门板上深呼吸。
手机震动起来，是妈妈发来的消息：“明天回家吃饭，带上他。”
我盯着屏幕看了足足十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程野。
正要回复，又一条消息跳出来：“你王阿姨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了，条件特别好，你们年轻人应该多认识认识。”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这分明是还不死心！
愤愤地打字回复：“我有男朋友了，不见！”
发完就把手机扔到一边，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
门外传来程野的脚步声，然后是浴室的水声。
想到他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洗澡，我的脸又烧了起来。
水声停了，脚步声靠近，最后停在我的门前。
我屏住呼吸，听见程野轻轻敲了敲门：“苏念？”
“干嘛？”
我声音闷在枕头里。
“明天有空吗？”
我翻身坐起：“怎么了？”
“约会。”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既然要演戏，就得演全套。”
我咬着嘴唇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