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圈更新:“有些狗,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配图是顾言西装上的金色睫毛——那是我故意粘上去的。
我看着评论区的议论,轻轻抚摸着脸颊上的假痣——这是为了让安娜误以为顾言喜欢“有痣的女人”而特意纹的。
离间的最高境界,不是当面撕咬,而是让他们在猜疑中互相啃噬。
顾言,安娜,这场戏,你们演得可还尽兴?
下一幕,就是你们的谢幕演出了。
手机在枕边震动时,我正在敷海藻面膜。
屏幕亮起,是沈砚发来的加密文件,附带一句:“你要的惊喜。”
视频里,安娜穿着宽松卫衣,在私立医院走廊徘徊。
她不时看向手表,直到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出现——那是她的初恋男友,市立医院的外科主任。
“三个月了,你确定要留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颤抖。
安娜抚摸着小腹,眼神复杂:“顾言想要这个孩子,他说能帮他拿到继承权......可这是我的孩子!”
男人抓住她的手,“你明明知道顾言做了结扎手术!”
我猛地坐起,面膜滑落在地。
沈砚的消息紧跟其后:“顾言三年前就因腮腺炎丧失生育能力,安娜怀孕的事,他被蒙在鼓里。”
指尖划过屏幕上顾言的体检报告,我忽然笑了。
复仇的剧本总是充满荒诞,不是吗?
那个靠女人上位的凤凰男,居然要替别人养孩子。
我选了件珍珠白连衣裙,戴上安娜送的假珍珠耳环——那是她怀孕后“施舍”给我的“纪念品”。
酒店电梯里,我对着镜面补妆,口红颜色是“血腥玛丽”,专为今天的戏准备。
“顾总监,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短信发送后,我靠在香奈儿套房的丝绒沙发上,指尖摩挲着房卡。
窗外是北京的夜景,霓虹闪烁,像极了顾言眼中的欲望。
他来得很快,领带歪斜,脸上带着焦虑:“苏晚,你说安娜她......先喝杯酒好不好?”
我递上掺了安眠药的香槟,“喝完我就告诉你。”
他一饮而尽,眼神逐渐迷离。
我趁机将他推倒在床上,扯开自己的衣领,拨通安娜的电话:“安姐,您老公在洲际酒店8808房,要不要来看看?”
电话那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我微笑着挂断,走向门口。
走廊尽头,安娜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