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的出气包。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离开的日子。
原本以为出国要带的东西有很多,收拾好才发现这个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寥寥可数,自己的衣物一个小箱子就可以装下。
衣帽间塞的满满的,大多是段尹纳的衣服。
还有一些是江琳的。
江琳的孕妇装,还有她未出世的孩子的小衣服、小鞋子。
为了迎接小生命的降生,段尹纳已经做足了准备。
他们才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虽然在外人眼里我和段尹纳才是夫妇,但其实我们没有领过结婚证。
其实严格说来,我们并不是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只能算是同居关系。
当时我们办了一个小型婚礼,简单地请了几个家人朋友一起吃饭。
后来我有断断续续向段尹纳提过领证的事情,但是都被他以“工作忙没时间”、“我出门不方便”等借口搪塞过去了。
久而久之,我自然清楚他的心思。
他根本就不想把自己和我的名字放在一起。
我让位,他也可以无所顾忌地和江琳在一起了。
胸针被扔在了垃圾桶里。
离开之前,我随手找了一张纸写了一封分别信放在茶几上。
三年的过往也在这一张纸上就此终结。
6虽然我的英文并不好,但是也足够应付国外的日常生活。
我也越来越适应有假肢的日子,培训进行的很顺利。
一个月后,夜半时分手机响起。
还没睡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按下了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江婷,你到底要怎么样?”
“为什么要扔掉我送给你的胸针?”
我看了一眼屏幕,是段尹纳的号码。
原来他还记得胸针的事情。
可是我的心里早就平静无波:“分开对你我都好。”
该说的我在信里都说了,财产什么的我都不要,我放他自由。
也给我自己自由。
“别再说气话了,你不就是因为我陪琳琳吃醋了吗?”
“琳琳她刚失去了孩子,心情不好,随时都有自残的风险,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个节骨眼上添乱了!”
虽然我少了一条腿,整日坐在轮椅上,但是结婚三年,我没有到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程度。
更何况,江琳流产后是我一直在照顾她。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我在添乱”这种话的。
见我不做声,他又继续说:“你一个残疾人怎么出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