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我：你怎么知道？
周阳：因为你的‘对方正在输入’闪了五分钟。
我：……5周末我坐在图书馆学习，对面突然推来一张纸条：第三题，错了我抬头，周阳正支着下巴看我，桌上摊着我看不懂的数学论文。
“怎么哪儿都有你？”
他慢条斯理的说：“解题方法用错了。”
“关你什么事！”
“我是助教。”
他掏出红笔在我作业上画了个叉，“重做。”
我气得踢他小腿，却被他用膝盖夹住脚踝：“再动就把你高中58分的卷子贴公告栏。”
“你！”
我猛地合上作业本，抓起书包就要走。
周阳松开我的脚踝，慢悠悠地收拾他的论文，仿佛早就料到我会落荒而逃。
我走得很快，但他的脚步声始终从后边传来。
“林小雨。”
他突然叫住我。
我站住，没回头。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不想看见你。”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接着，他的脚步声靠近，停在我身后半步的距离。
“那你为什么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
我攥紧书包带，心跳突然加快。
明明讨厌他，明明知道他高中时对我朋友说过那么过分的话，明明发誓要离他远远的。
可我还是放出来了。
仅仅是因为高数课吗？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瞪他：“周阳，你到底想干嘛？”
他垂眸看我，目光沉静而专注，像是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你觉得呢？”
他反问。
我语塞。
我觉得他好像在故意招惹我。
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和看别人不一样。
我觉得他是不是……喜欢我？
可万一只是我自作多情呢？
万一他只是因为助教的责任才盯着我的作业？
万一他帮我只是因为曾经的习惯，而不是真的在意我？
更何况，他曾经伤害过我朋友。
我咬了咬唇，别开脸：“我不知道。”
周阳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就算了。”
周阳说的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里磨了整整一个月。
我刻意避开了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高数课坐在最后一排，下课第一个冲出教室；图书馆只去西区文学区；甚至连食堂都改成了错峰吃饭。
奇怪的是，他居然也真的没再出现。
“周助教请假了，”高数课代表在班群里通知，“下周的习题课由王教授代课。”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心里像缺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