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不…不可能…”林溪摇头，眼中满是绝望。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那些你曾经对我的恶意，现在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你。”
林溪猛地抬头盯着我，脸上血色尽失：“你…你这个怪物！
你根本不是什么情绪治愈者，你就是个恶魔！”
我轻叹一声，眼神带着淡淡的怜悯：“怪物？
不，我只是清理了属于我的空间，顺便，把那些本该属于你的，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你。”
话音刚落，林溪突然痛苦地抱头尖叫。
“啊——！”
她的声音撕心裂肺，在华丽的会场里格外刺耳。
她开始剧烈颤抖，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击中，整个人轰然倒地。
口中吐出白沫，眼球上翻，身体不停抽搐。
脸上的化妆品被汗水冲得斑驳不堪，露出下面暗沉的皮肤和密密麻麻的斑点。
她看起来瞬间老了十岁，像个行将就木的老妇人。
会场里爆发出惊呼声。
“天哪！”
“快叫医生！”
“这是怎么回事？”
我退后几步，面色平静地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林溪。
周围的人慌作一团，有人去叫救护车，有人拿手机拍摄。
就在这时，会场另一边传来更大的骚动。
“放开我！
你们凭什么抓我！”
陈少的声音歇斯底里，充满愤怒和恐惧。
我回头看去，他正被两名警察押着，手上戴着明亮的手铐。
刚才他试图趁乱离开，却在门口被等候多时的警察抓获。
“陈少先生，您涉嫌多项违法行为，现在需要配合调查。”
警察的声音严肃，“包括但不限于非法赌博、伤害他人、以及…”陈少的脸色瞬间惨白，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他转头看向陈家长辈，眼中满是祈求：“爷爷，救救我！
我不想坐牢！”
陈老爷子别过脸去，声音冰冷：“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
陈家没有你这样的废物。”
“不！
不要啊！”
陈少哭嚎着被拖走，声音在会场里回荡。
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医护人员冲进会场，将还在抽搐的林溪抬上担架。
她双眼紧闭，脸色如死人般苍白。
我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周围的宾客都在议论纷纷，手机闪光灯不停闪烁。
“姜小姐。”
陆景川走到我身边，声音低沉，“你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