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既有即将揭开真相的紧张,也有对未知危险的警惕。
抵达村子时,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
老宅就在村子的尽头,院墙斑驳,大门半掩,透着一股荒凉和破败。
院子里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枯叶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我和陈飞对视一眼,没有惊动村里零星早起的人,悄悄推开了吱呀作响的老宅大门。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一些透过破旧窗户缝隙的光线照进来。
家具上盖着厚厚的灰尘,空气污浊。
这里确实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妈会来这里吗?
她到底想找什么?”
陈飞低声问,声音里带着迷茫和不安。
他依然难以置信,那个温和的“王阿姨”,他的母亲,竟然会不惜伪装身份来到我家,还千里迢迢赶到这个地方。
“她不仅会来,她可能已经来了。”
我冷静地说,虽然内心也一样翻涌,“她不惜一切要找到的,一定藏在这里。
我妈之前说过,老宅里有些‘老物件’,她也反复打听过我妈小时候的事和老宅的细节。”
回想起保姆王阿姨在家里那些看似不经意,实则充满目的性的提问,想起她在听到我妈谈论老宅时那瞬间闪过的异样神色,我更加确信我的判断。
她要找的不是人,是物,是藏在这个老宅里的某个东西。
我们开始在屋子里仔细搜寻。
从堂屋到卧室,再到杂物间。
翻找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柜子。
然而,除了落满灰尘的旧家具和日用品,并没有任何异常发现。
老宅并不大,没多久,我们就快把所有地方都看了一遍。
“难道我们猜错了?”
陈飞有些泄气。
“等等。”
我站在堂屋中央,这是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
我抬起头,看向神龛。
我妈曾说,老宅“风水”好,藏着不少东西。
这种说法在农村有时候不仅仅是字面意思,也可能暗示着隐藏的地点。
我注意到神龛下方的供桌,看起来很普通,但我作为律师的细致观察力,让我注意到桌腿的雕花似乎有些不均匀,其中一个雕花的位置和纹理,与其他略有不同。
我上前仔细检查,果然在那个异样的雕花附近,发现了细微的、像是反复按压过的痕迹。
“陈飞,帮我把这张桌子挪开!”
我立刻意识到这可能就是机关所在。
陈飞上前,我们合